然放光,臉上露出奇異的光彩。
“問問吧!或許有什麼人知道!”
其實,他和馮清如一樣,都很好奇。
“嗯!”
馮清如點頭應聲,李奕便開始在街上搜羅看起來比較值得可信的人。
忽然,對面走過來一個手拿摺扇,看起來比較文質彬彬的男子。
這個人看起來比較可信!
“哎!這位兄臺!”李奕忽然拉住身旁經過的清秀男子,拱手作揖,問道,“你知道,為什麼這街上掛著這麼多燈嗎?”
清秀男子停下腳,看了一眼街頭巷尾,接著又上下打量了李奕與馮清如一眼。
這裝扮,這問法……看樣子是外地人!
“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吧?這都不知道?!”清秀男子揣測道。
李奕與馮清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路人男子火眼金睛。
“是!我們是剛從外地來的,所以不知道這裡的情況!還請兄臺解惑!”李奕又抬了抬手,誠懇地請求道。
“哦!其實~倒也沒什麼!就是當朝的鎮國大將軍獨孤將軍告老還鄉,衙門上頭要求舉城歡迎罷了!都好幾天了!沒什麼新奇的!”清秀男子輕描淡寫地說了兩句話,卻把馮清如與李奕驚呆了。
或許,他是見怪不怪了,可初來乍到的馮清如與李奕卻覺得不可思議。
兩人訝然地看著清秀男子。
“舉城歡迎?”
李奕一臉狐疑。
就是陛下下來,也未必會搞這麼大場面吧!?
“這麼大的場面?就是為了迎接那個從二品的獨孤仁杰嗎?”
馮清如更是覺得獨孤仁杰與地方官員的做法,讓她難以接受。
只是一個從二品,竟然如此聲勢浩大地舉辦歡迎儀式?——簡直就是鋪張浪費,勞民傷財!
她不僅不理解,反而開始有些討厭獨孤仁杰這個人。
獨孤仁杰,她曾在朝上見過幾次面,雖然見過幾次,但因為獨孤仁杰一直站在官員佇列的最後,平日裡不起眼,所以她對獨孤仁杰的印象並不深刻。可見過還是見過,她還是留有一絲印象。她的印象中,獨孤仁杰是個年過五旬,卻仍是老當益壯的鮮卑將士,看起來忠心耿耿,並沒有現世這般的囂張跋扈。
可沒想到,現實中卻是截然相反。他與馮清如腦海中的形象,大相徑庭。
“噓!——”聽到馮清如直喚獨孤仁杰的大名,清秀男子急忙對馮清如做了個手勢。
既而,他又接著怯怯生生地說道:“是!就是他!這地方是獨孤家的地盤,姑娘還是不要隨便直喚將軍的名諱才好!小心被獨孤家的人聽到,找你們麻煩!”
清秀男子彷彿也是畏懼獨孤家的勢力,說起話來小心謹慎。
“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世間還是好人多!
馮清如看到清秀男子這般熱心地提醒她,不禁又欣慰地笑了笑。
清秀男子似乎從馮清如的微笑中獲得了肯定,話匣開始大放。
“其實,也不全是因為獨孤將軍,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家的小姐——獨孤將軍的千金!”
清秀男子話鋒一轉,卻又將剛剛開了竅的馮清如與李奕繞的雲裡霧去。
馮清如與李奕卻又變得糊塗了。
“獨孤將軍的千金?”
“獨孤小姐?”
兩人驚狀。
“對!獨孤家的小姐!”這時,清秀男子重重地點了點頭,細細地從頭說道,“她是獨孤將軍唯一的女兒,被將軍視為掌上明珠!我聽說,她最近任性,被獨孤將軍下令逼婚,所以,正打算舉辦花燈節海選招夫呢!”
“海選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