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帶著雅典娜來到被天道勢力文明汙染的重災區，讓她親眼所見。
雅典娜手中有一塊被天道勢力刻字的靈石，上面寫著“天殺七門派，早日退門得平安”，這靈石本來是一塊中品靈石，被刻字後靈氣散了很多，變成了下品。
剛才去雜貨鋪給師父買了壺山泉水，給了一塊中品靈石，找回了九塊下品靈石，其中有一塊正反兩面都寫著要推倒七門派言語。
七門派禁止這種刻字靈石流通，碰到後必須到七門派任意一門上交，然而一些雜貨鋪嫌麻煩，而且已經變成了下品靈石，七門派只兌換下品靈石價值，懶得去換。
雅典娜問道：“師父，洗腦的方式是什麼啊。”
葉靈道：“禁止思考，不停灌輸，載體是一些寫書和說書人，給予一定錢財讓其按照七門派或者天道勢力意願去寫和說。”
看一些說書人在說什麼就可以看出是誰在主宰世界。
說書人但凡都在說替天行道的故事就證明是天道勢力在主宰，都在說逆天改命的故事就證明是月之氏在主宰。
天命勢力不喜歡搞洗腦口號這種事，他們喜歡直接做。
雅典娜道：“我以前就喜歡聽說書人講故事，聽到動聽處我還淌了很多眼淚。”
葉靈道：“為師小時候也喜歡聽，多數是一些神仙誌異，但也有一些風花雪月，曾經有個女人叫潘金蓮，跟她夫君武植過著安穩生活，後來寫書人把潘金蓮描繪成一個水性楊花之人，跟一個叫西門慶的人合謀害死了武植。”
按理說現在年代是遠古，人們不可能知道有潘金蓮這個人，但錯亂的時空給人們帶來了提前認知。
潘金蓮謀害親夫只是一個故事，人們喜歡看這種故事，把這故事當成了真事，怒罵潘金蓮幾千年。
直到造化眼普及的年代才有人為這個真實和虛構完全相反的女人平反。
假作真時真亦假，誰能明辨是和非。
人們只是按照自己是否高興或者憤怒的需要去看待世界。
走在大街小巷，葉靈聽到很多人在談論天道勢力的天子，多數給予正面評價，像什麼愛民如子，總是和藹的笑，黃河流域的人們真心愛戴天子。
談到七門派時多數是負面評價，像什麼創造出妖魔到處吃人，扭曲了世界。
葉靈一路走過只聽不說，這裡是天道勢力影響重災區，人們喜歡天道勢力不足為奇，觀察這些人身份地位和家庭狀況，心中瞭然。
說七門派不好的多數都是沒有得到七門派好處之人，家裡和親戚沒人在七門派拜師，也有被天道勢力安排的手下吃掉家庭成員悲慘之人。
想讓人改變對七門派壞印象，除了跟人們說天子的好都是演出來的，黃河流域人們都處在水深火熱的洗腦裡，還得讓他們認清七門派。
“徒弟你記住，想救誰，最大的阻礙就是誰。”葉靈喝著山泉水繼續教育徒弟。
雅典娜不理解，問道：“為什麼啊師父，難道被拯救不好嗎？”
葉靈解釋道：“原因錯綜複雜，舉個例子給你說吧，為師曾經跨越時空回到過去參與了血洗天庭，那時天庭腐朽不堪，世人承受苦難而活，當我們去拯救他們時，天庭給他們暫時提高了生活待遇，然後告知他們有外界妖魔來欺負我們了，我們雖然有矛盾，但都是一界人，不要受外界人欺負，不要做外奸。，然後當時的人們就對我們開始敵視，說我們破壞了他們安寧的生活，甚至有人偷襲我們的人，將我們的人殺死，屍體滿城拖拽，展示給我們看，等我們離開，他們又會回到苦難的生活上。”
雅典娜理解著這個例子，被要拯救的人傷害，沒人願意再去救人。
也許他們只是受天庭矇蔽，也許他們註定了不應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