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珍嬸、容嬸、老盧,抱歉給你們帶來困擾,不過你們放心,有什麼後果我都自己承擔,絕不連累你們!”
老盧點點頭,並不是他怕被連累,而是他深諳做下人的道理,“主子的事我們也不方便多管,總之老盧信任小姐不會對主子不利,至於其它的事,就由主子來評判。”
“老盧,你腦袋顱掉啦?你這什麼鬼話,信任她不會對主子不利?這萬一……”
珍嬸顯然不同意老盧的說法,她是個衷心的古板的奴僕,她可不會因為溫晴的幾句話就降低對她的戒心,可她的話還沒說完,立即被一陣“嘟嘟嘟”強烈的警示鳴鐘給打斷了!
“發生什麼事了?”溫晴暗暗一顫。
“糟糕!有人進來了!”老盧聽到警鐘立即豎起十二萬分精神,話還沒說完,身子已步出了屋外!
容嬸和珍嬸亦被這道警鳴嚇了一跳,臉色陡然黑沉下來,如臨大敵般,柏林紀念園已經好多年沒有聽過這種警鳴了!
她們面面相覷了一下,然後焦急地走出門外,溫晴亦隨後跟著。
當溫晴跟隨他們來到紀念園側門時,這時警鳴聲已經停住,而老盧此刻已站在圍牆邊,手拿著一根長型電棒。
而那扇側門也已經被開啟,可是那扇鐵門卻好像變成了牢籠般,卡住了一個人。
“說,你是誰,闖進這裡想幹什麼!”老盧一聲呵斥,說著,電棒就揮過去砸到鐵門框上,滋滋一聲電石摩擦的聲音,好不震懾!
溫晴擰眉,放快腳步,以她的視線還只能看到老盧的背影,至於抓住的那個外闖者……就在她狐疑究竟是誰的時候,腳步也靠近了鐵門附近——
“奇巖!”她驚呼一聲!斷然沒想到被鐵門牢牢扣住的人,竟然是奇巖!
他看起來滿面憔悴的樣子,“溫小姐!”奇巖側過眉眼,在看見溫晴的時刻,這才鬆了一口長氣,“終於見到你了!”
“小姐難道認識這個賊?”老盧狐疑地看了一眼奇巖,眼神裡充滿不置信!
溫晴急忙點頭,小步跑上前,對老盧說道,“是的,我認識他,他不是賊,他是專程來找我的!老盧,請你放過他!”
老盧仍是有些遲疑。珍嬸和容嬸見狀連忙在一旁附和,“老盧,你要擔心點。”
“珍嬸容嬸,請你們放心,他絕對不會傷害你們,因為他和你們一樣,也有同樣的主子!”溫晴不知該嘆還是該笑。
就連奇巖,也只能發出一陣無奈的自嘲:“真沒想到,我跟隨主子這麼多年,主子卻還是有這麼多我不知道的事。就連這裡……”他頓了頓,掃視了園內一眼,忽然有些感傷,“若不是你,恐怕我一輩子也不知道主人在這裡還有一個園子!”
溫晴明白奇巖在感慨什麼,如同她一樣,她也永遠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你真是主子的人?”老盧小心翼翼地問道。
“厲天湛。”奇巖無奈地低嘆,報上主人的姓名,“而這位小姐叫溫晴,是主人唯一帶過身邊的女子,你們該明白,主人在外面的勢力,絕不僅僅是你們所認為的一個園子的主人那麼簡單!而我,深深懂得如何避開一切高科技安保,任何地方都能來出自入的人,卻誤中了你們的機關,你知道為什麼嗎?”
奇巖自嘲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就因為主子太瞭解闖入者的本事,所以,這裡的安防採用的都是最低階最古老的措施,在不引人矚目的情況下,反而更容易逮到像我這樣的人!”
的確,世事往往就是這樣。
他的這番話語,以及誠懇的眼睛,似乎說動了老盧。
就在珍嬸和容嬸也舉棋不定的時候,溫晴顧不上那麼多,立刻動起手來,自己尋找鐵門的開關。
“小姐!”老盧還是不敢輕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