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說了!”太后嚴厲的看著永琪:“這個事情,當然要經過調查,如果小燕子是冤枉的,一定查得出來!現在,東西搜出來了,總不能不辦吧!你一天到晚和那個小燕子格在一起,有沒有知情不報?有沒有包庇?有沒有同謀?我們都要調查!所以,你最好閉嘴!回去!明天再說!”
“包庇?同謀?”永琪忍不住喊:“老佛爺!人生最殘忍的事,是把一片忠心,當成惡意!這會抹煞多少忠良,冷掉多少熱血!”
“皇阿瑪!”永琪接著喊:“就算以前種種,您都忘了!今天發生的事,您不能分析一下,仔細想一想嗎?”
乾隆搖著頭,不敢相信的說:“不管這個布偶是誰做的,是誰放在那兒的,有人想把朕的臣子,國之棟樑置於死地,卻是很明顯的事情!朕只要一想到這個,所有的歡樂就都消失了!這件事,帶給朕的衝擊太大了,處理不好,前朝就會動亂,威脅江山社稷!朕是要好好的想一想!”
永琪急得五內如焚,緊緊的盯著乾隆,激動的說:“皇阿瑪!只怕這個布偶的用意,根本不在福爾泰,而在小燕子身上!是有人要把她置之死地啊!”
“永琪!”太后瞪著五阿哥,語氣嚴厲:“不要為了維護小燕子,把箭頭指向別人!誣指和栽贓是一樣可惡!這個小燕子,一天到晚溜出宮去,確實古古怪怪,形跡可疑!整個皇宮裡,最有可能做這件事的,就是她!即使不是她做的,也可能是那幾個宮女太監做的!或者,是他們集體做的!”
永琪站起身來,乾隆一抬頭,警告的說:“那個大內監牢,朕已經派了重兵把守,絕對不允許發生劫獄事件!永琪,不要讓朕對你失望!”
永琪大震,臉色都蒼白如死。
那夜,學士府也是一團亂。福倫和福晉,嚇得魂飛魄散。好不容易,以為爾泰這個“郡王”已經當得穩穩當當的,錦繡前程,美滿姻緣,指日可待!怎麼又會發生這個飛來橫禍? 福晉滿房間繞著圈子,心痛的說道:
“爾泰怎麼這樣命苦?好不容易從戰場上回來,經歷了九死一生保護香妃娘娘,又碰到這樣的事!”
“鬼神之事,我絕對不拿它開玩笑!”福晉說,“明天,我就去看看爾泰。咱們忽視小兒子太多了,現在正是他需要咱們的時候!”
福倫深思的看著福晉:“你不要跳腳了,咱們和爾泰保持距離,不就是讓皇上認為爾泰並不是站在令妃這一邊的嗎?但是你也看到了,三位公主選婿,爾泰並不在候選人之列。皇上這是不放心爾泰,不放心我們福家啊!”
“我不管,兒子是做孃的心頭肉!爾康已經去西藏了,咱家就剩爾泰了!”福晉痛苦的說道,“夫君你別說了,我一定要去!”
福倫無可奈何,只得連夜張羅了一堆爾泰愛吃的愛用的,讓福晉帶過去。
安郡王府中。
兩個年輕人昨天演了一場大戲,現在難得得到皇上的批准可以不用上朝,都在享受靜謐的清晨。
昨天晚上,君桐熙和福爾泰終於捅破了最後一層窗戶紙。現在福爾泰心裡亂的很,面對突然轉變態度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的君桐熙,不知所措。君桐熙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明白自己可能把傅青陽逼得太緊,也沒有進一步出格的舉動。福倫福晉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登門拜訪的。
福爾泰雖然為原身氣惱過福倫夫婦的作為,能疏遠就絕不親近,但是既然名義上的額娘已經來了,也斷然不能送出門去。而且最近在朝堂上,福倫確實沒那麼張揚了。福爾泰下意識的轉頭用眼神示意君桐熙,得到對方一個“明媚”的微笑,方想起自己好像在和君桐熙冷戰。
福爾泰懊惱的把福倫福晉請進來,看到對方帶著自己喜歡吃的點心和愛用的茶葉,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原身喜歡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