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納涼的,看到一向颯爽英姿的張英紅,竟然穿著連衣裙往村外走,沒有一個眼球不往外突出一點。這連衣裙可是短袖的,瞧她整年就藏在制服裡的一雙手臂,那叫白呀,那面板,細得端著碗在吃飯的男人們,都在發傻。
張英紅穿上連衣裙很美,不過走跑卻感覺有點彆扭,怎麼就感覺裙子裡,涼得她自己也老往下面瞧,好像有什麼都沒穿的那種感覺。
確實舒服,張英紅走在田間的小路上,感覺這身體下面真的涼快,就是裡面太輕鬆了,反而讓她有怪怪的感覺。
“撲!”楊楚生看見她在田間的小路一出面,禁不住就笑。這身連衣裙穿在她身上是很美,可是走路也不應該這樣,女人昂首是很有風韻,但穿連衣裙怎麼可以闊步。
“今晚你這裡還挺清靜的。”張英紅笑著說。
楊楚生笑一下也說“今晚製衣廠在加夜班,所以就清靜,坐吧,什麼地方隨便坐。”
張英紅那會坐,笑著站在他面前,因為他還沒對她穿上連衣裙,有什麼說法。
“嘖嘖嘖,是不是,我說你應該穿上連衣裙的嘛。”楊楚生看著當然贊,上面夠豐滿,腰又夠細,天生就是連衣裙架子似的。特別是露出來的一雙皓臂,又白又細嫩,還能聞得出她身上的香味,應該是香皂。
張英紅又笑一下,為了這身連衣裙,今晚她洗澡,整個白白的身子連續洗了兩次香皂。笑完了,看竹子下面有椅子,就往那裡坐唄。
“譁,你這裡真太好了。”張英紅笑著說,還深吸一口氣。淡淡的竹香味,還有竹子外面的月光,味道清新夜色美,要真能慢慢喝幾口美酒,那真的是。有點可惜的是,請她喝酒的這個男人,太小了。
楊楚生真的拿出茅臺,他也就只有這一瓶了,還有啥?一盤滷得特別香的鴨腳和兩支鵝腳。這哥們可不用椅子,地上鋪著一層幹竹葉,隨便往竹葉上坐。
哎呀,楊楚生才一坐下,看一下張英紅,還好他沒倒酒,不然這茅臺酒往地上澆就可惜了。這大美女穿公安服習慣了,坐著的姿勢還兩腳張開,她可是坐在椅子上,他坐地面,這低往高一瞧就淨是白。雖然是在竹下,但也能看出連衣裙裡面不是一般的白,好笑的是,她最裡面的那一件,也是花布做的。
“喂,你穿著連衣裙,坐的時候吧,應該雙腳合起來。”楊楚生還是給她一個提醒。
張英紅一聽,身子一彎,往下面瞧一下,立馬抬起手,“噼”地就往他手臂拍。丹鳳眼也朝著他瞪,但還算是聽話,雙腳一關,卻又咬著嘴唇笑。
“香不香?”楊楚生倒了半杯茅臺,往她小巧的鼻子下方一舉就問。
“真香!”張英紅也聞一下就笑,雙手接過酒,輕輕抿一口,又在笑。酒香,氣氛怡靜,月色迷人,對飲的人又有某種朦朧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美!
“嗯,再倒!”張英紅一杯沒了,笑著將酒杯往楊楚生面前舉。這美女雖然酒量不錯,但半杯酒下去了,透過竹葉的點點月光中,也可見粉腮悄然在爬上一抹淡淡的紅。
“喂,你真有想當革委會副主任呀?”張英紅看楊楚生在倒酒,又笑著問。
“那有想,你就別多心了。”楊楚生邊給自己的杯子也倒上酒邊說。
張英紅嘟著小嘴巴,又說“我多什麼心呀我。”然後笑著臉往楊楚生跟著湊,看他的眼神,是不是在說謊。這傢伙有時候說是不想,其實又會有出奇不意的舉動。
楊楚生也看湊到他眼前的臉,這美女,氣息還透出酒香,湊在他眼前還在看他的眼睛。
張英紅笑著搖搖頭,小聲又說“我從你眼睛裡,看到你在說假話。”說完了又笑。
突然,這美女張開口,一把咬住楊楚生舉到她面前的一支鵝腳,手一拿,看著這鵝腳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