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那兩個人的名字,其中之一就是眼前的晁敬。
可如同有些人對他的評價一樣,說的好聽點是理智,說的難聽點也許就是冷血。
就像猴子說的,道爺,你太理智了,我做不到你這樣!
他明明早就有機會解決掉那兩個人,可他一直拖著,拖拖拉拉的沒有快意恩仇,不像個男人,一直沒有給那個被他拋棄在茅廬山莊孤冢裡的人一個交代,為了自己的計劃步驟,一直拖到了現在……
三人一直磕頭求饒著,黑狐漢子等人開始還覺得痛快,後來感覺有些枯燥無味了,再看看牛有道,卻像老僧入定一般,靜靜扶劍杵在那,不知靜默個什麼勁。
耳畔的磕頭求饒聲漸慢漸弱,牛有道才緩緩睜開了雙眼凝視下跪三人,凝視著,目中沒有任何感情流露,深邃無情。
三人本就傷的不輕,加之法力受制,漸無力了,自己都數不清自己磕了多少頭,估計把幾輩子的頭都磕完了。
實在是吃不消了,晁敬停下了,回頭問:“老弟,我的誠意已經是掏心掏肺了,實在是沒了力氣。”那意思是他已經盡力了,希望牛有道幫忙美言兩句。
邊上艱難行為的二人聞聲也停下了,也一起扭頭看向牛有道。
牛有道頷首,回頭問黑狐漢子,“族長,他們已經盡力道歉了,族長可還滿意?”
你搞什麼我都搞不清楚,你問我?黑狐漢子道:“你問我?”指了指自己鼻子,“殺了我那麼多同族,磕兩個頭就能沒事了?你不會真想放了他們吧?”
牛有道微微一笑,又鬆手出一隻扶劍的手示意了一下,“既然族長不滿意,那就再吊起來吧。”
這也太好說話了,晁敬一驚,大聲道:“牛有道,你什麼意思?”
叫喚聲中,三人又被重新吊了起來。
牛有道走到那三個字邊上,盯著字跡問道:“什麼意思?這個人,晁長老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晁敬又驚又怒,剛才那一頓磕頭認錯怎麼感覺被耍了,一輩子都沒磕過那麼多頭,“牛有道,你想說什麼?”
牛有道踱步著走回了他身邊,“也是,在你眼裡,玩弄無數,哪會記得一個沒什麼身份地位的散修女子。當年有一個散修女子,名叫黑牡丹,這女人長的還行,身段不錯,就是面板有點黑,這算是她的特色,後來落到了萬獸門某人的手上,那老傢伙仗勢欺人,將那女人極盡羞辱的玩弄了一段時間,想起來了嗎?”
說話間,手中劍沙沙著慢慢拔了出來,劍身抬起,拍了拍他兩腿做提醒。
晁敬下意識襠下一緊,內腿一夾,驚疑不定的目光閃爍著,散修?面板黑是特色的女人?他漸漸有了點印象,好像是有那麼回事,但長相是真的記不清了。
兩名萬獸門弟子也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大概都猜到了牛有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晁敬忽發問:“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我記不清了,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是你的人?”
牛有道手中劍鋒在他下體上打轉,似乎在研究該怎麼下手,“她已經死了,不過我答應過她,會為她算這筆賬的,所以我盯上了你的孫子。”
他今天來,就是要讓對方清楚明白的,若讓對方以為自己只是倒在了一般的殺戮之下他難以解恨。
吊那的晁敬夾著冒寒意的大腿,此時方明白那數不清的頭因何而磕,悲憤道:“牛有道,到了你我這種地位的人,有幾個女人不正常嗎?你說的這號人有沒有我壓根不記得了,但以你我的身份都知道,我們這樣的,有的是女人主動湊上來攀附,能怨我嗎?”
牛有道平靜道:“攀附?你給人傢什麼了?不為好處攀附?欺負了我的人,還敢誣衊我的人,你這話沒說好,我很不高興!”手中劍抖手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