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易餘弦心裡還是默默的決定,自己得想個辦法搞清楚小一具體的私房錢到底有多少才行。
她真的沒有打主意,她就是單純的想要知道,小一到底能夠背著她藏下多少靈石!
再看白梅和鄧病已這邊。
鄧病已從白梅口中得知自己總算能出去的時候,心裡很是鬆了一口氣。
他就擔心自己是被那對看似古怪的夫妻軟禁在這裡了,既然可以讓他出去,那就證明對方很有可能並不想要對他不利。
在江湖上討生活的人,怎麼可能會全盤相信別人的話語呢?肯定還是要將情況掌握在自己手裡才會安心的。
「鄧大哥,我正好也去賣一副刺繡換點錢回來,給你買只雞補補身體好不好?」白梅有些興奮的說著,她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有些期待出去外面過。以前她都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的,但鄧大哥想要出去的話,自己也是可以克服一下的。
「白梅,謝謝你。」鄧病已低頭說道。
白梅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輕聲說道,「不用客氣的。」
鄧病已又不是那等剛出江湖的愣頭青,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少女對自己抱著什麼心思。說實話,白梅照顧他一直都盡心盡力,他也對這個溫和內斂的少女有那麼一點朦朧好感,只是一想起這個少女的兄嫂,鄧病已就覺得自己已經好的差不多的傷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她的兄嫂也好,還有這個道觀的道士也好,都不是什麼普通人。自己一介武夫,只是和他們打個照面就已經傷成這樣,要是和白梅在一起,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這一條小命?所以,自己還是想個辦法逃走吧,白梅有那樣厲害的兄嫂在,肯定能夠找到一個比他更好的人的。
是的,鄧病已之所以想要出來,就是為了傳訊息給自己的好友們,然後趁機溜走。
白梅不會武功,她沒有辦法抓到自己。
鄧病已帶著白梅一同上街了。
白梅還是懼怕人多的地方,一路上死死的抓著鄧病已的手臂不放,倔強的躲在他的身後。
就連去賣刺繡,白梅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全程都是由鄧病已去和掌櫃的討價還價。
掌櫃的和白梅也頗為熟悉,見到白梅身邊這個長相英俊的男子,還忍不住調侃了兩句,「你們什麼時候辦喜事的時候,記得給我一杯水酒。」
白梅臉都紅透了,鄧病已想要解釋一番,微微皺眉,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白梅一直這麼抓著自己,自己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跑還是有些麻煩。
想到這裡,鄧病已心生一計。
等到他們拿了賣刺繡的錢回來,鄧病已就裝作自己體力不支要暈倒的樣子,被白梅攙扶著到一個茶攤休息,又說想要吃點甜的。
白梅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只說讓鄧病已先在這裡等一等,她去買一點糕餅點心就回來。
鄧病已劍白梅離開,當即就在牆壁上刻下暗號,告知朋友們自己的訊息,而自己則是轉頭朝著反方向狂奔。
他今天就要連夜離開應城,不信這些人還能抓到自己!
鄧病已想的十分美好,加上他輕功過人,很快就已經到了應城城門口。
「你怎麼走路的?」
恰在這個時候,鄧病已因為著急出城,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對方毫不客氣的指責了出來。
「抱歉,我有急事要趕著出城。」鄧病已禮貌的道歉,「還請行個方便。」
「哈,出城?你沒有看見大家都是入城的麼?出城的話,還是算了吧。」被撞到的人倒也不怎麼生氣,反而好心說道,「你還是回去吧,最近不要出城。」
「怎麼說?」鄧病已好奇不已。
「你知道隔壁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