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道:“我們總不可能,強大到打敗自己的父親吧。。。”
“婉唯,你確定已經通知到了安特伍德麼?”韓斯辰的臉上劃過一滴冷汗問道。
婉唯無奈的搖搖頭:“絕然,但祈敵之所懼,迅佑吾等於此。”'我的魂侍一定通知到他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是祈禱敵人所懼怕的那個人,能夠儘快的趕來我們身邊保護我們。'
“婉唯,你的魂侍,其實不完全是用來通訊的吧。。。”韓斯辰思考著,突然問向身旁的修女:“你的能力說白了,其實應該是將自己所受到的創傷,完全轉移在制定目標身體上的一種能力吧。”
“然。。。”'沒錯。'婉唯扭頭看著韓斯辰,有點不解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能不能直接給予自己的身體一個致命傷,然後轉移到操縱法蘭克福的人身上呢?”韓斯辰說道。
“理論上應該可行,”李四皺眉道:“可是。。。這種無敵的能力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婉唯的這種魂侍想要發動,一定會存在著某些前置動作。。。”
“謂之三短,”婉唯嘆了口氣道:“其一,素未謀面者不能予以;其二,不知年齡者不能予以;其三,未嘗觸碰者不能予以。此吾之魂侍,三大限制矣。”'我的魂侍有三個弱點,第一,我從來沒見過的目標是無法傳遞聖痕的;第二,我不知道對方的年齡也是不能傳遞聖痕的;第三,我和對方若是沒有產生肢體觸碰的情況下,同樣是不可以傳遞聖痕的。這就是我能力的三種限制。'
“三個限制都沒有滿足啊。。。”韓斯辰用手託著自己的下巴:“那真是不好辦呢。。。要是法蘭克福等會兒把目標轉向我們的話,那就只有最後一種方法了。。。”
“你是說。。。”李四道:“利用婉唯的能力,殺死法蘭克福麼。。。他可是聖地的紅衣主教啊。。。”
“殺了他,我們至少還能多活一些時候,在有增援的情況之下;能多活一秒,我們獲救的希望就多一秒鐘不是麼?”韓斯辰嘆了口氣。
“妄想。”婉唯此刻,突然憤怒的看著韓斯辰,可以看出婉唯此刻其實也非常害怕,但是與其身體顫抖所發出不通氣息的,是這位修女的雙眸;婉唯的眼神,此刻流露出一股,難以撼動的堅定;韓斯辰瞬間明白了這份堅定的眼神所蘊含的意思;這個眼神所代表了婉唯精神世界的所有依託,這就是:信仰。
“唯絕不弒。。。神之代行者。。。”婉唯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儘管她的身體因為恐懼,早已經控制不住的顫抖,但婉唯的決心,已經明確的傳遞給了韓斯辰:【就算婉唯就這麼死去,她也絕對不會用自己的能力去殺死主教。】
“難道自己的性命不是最重要的麼?”韓斯辰有點惱怒的抓著婉唯的肩膀,他還想說什麼,卻只感覺自己的背後突然傳來了一陣熟悉而讓人恐懼無比的魂壓。
法蘭克福,此刻正邪笑著提著一把巨劍,屹立在韓斯辰身後。
“你父親的魂,還真是一種強大地讓人嫉妒的存在啊。”法蘭克福不斷散發出韓斯辰父親的魂壓,並且高高舉起了自己手裡的巨劍;迅速的砍向了韓斯辰的頸部。
“黑耀!”韓斯辰怒吼一聲,喚出了自己的魂侍,只見韓斯辰的身後,一名披著漆黑盔甲的武者瞬間擋住了眼前法蘭克福手中銳利的巨劍。
“這就是你的魂侍麼。。。”法蘭克福此時呈現出一種【敵對】的笑容:“居然能夠強大到足以接住包含了自己父親魂壓的巨劍攻擊,看來你魂侍的抗擊打能力應該在a以上吧?”
“分析得不錯嘛,這位不知名的先生。”韓斯辰冷冷的笑了笑,他身後的黑色武者突然彎腰卸掉了巨劍的力,隨機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細長的青銅劍;法蘭克福瞬間反應過來,立刻調整了姿勢,爆發出了極強的魂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