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三王爺有了私情,三王爺常常帶一些衣服首飾給我,而你爹一閉關就十天半月不出來。”女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些,畢竟是塵封的住事,如一隻錐,狠狠的刺痛著她的心。
“後來便生了毓兒,一直到生了笑兒,我和三王爺的私情才被你爹發現,你爹很生氣,覺得身邊最親近的人負了他,令他傷心,像是瘋了一樣天天囔著要殺了我們這對姦夫淫婦。我害怕他真的這樣做,便帶著你們兄妹三人投奔三王爺。
你爹怎麼會甘心,找上門來掐著三王爺脖子,問哪個是他的孽子,三王爺對你爹也是滿心的愧疚,便說願意用自己的命換你們的平安。你爹最終沒下去手,打了三王爺一頓,割袍斷義,便抓了毓兒離去。因為你長得太像他,毓兒小的時候卻更像王爺,你爹說他要讓三王爺嚐嚐被兒子追殺的滋味。
那時你爹滿心的仇恨,覺得整個皇族都對不起他,就連當時的太子,就是當年的皇上也有意欺瞞他,太子來勸,說美人要多少有多少,他一怒,把太子殿都點了。說和皇甫家從此恩斷義絕,便杳無音信。”女人長長的嘆了口氣,住事不說出來便好,說出來羞愧悔恨全都襲向心頭。
原來是這樣,凌傲等女人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些才問道:“那笑兒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和你在一起?”
“你那時多少巳經懂事,你爹走了,便帶著笑笑三翻四次的要逃出王府。還在王爺的茶裡下藥,總要刺殺王爺。王爺便說你不學武,永遠也殺不了他,你後來便拜了默師像為師,由他帶著去學武了,每三年才回來一次。笑兒不是三王爺特意弄丟的,是笑兒失足落水,王爺派了多少人尋找都沒有下落。”女人說著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水。她已經知道錯了,這些年她雖然錦衣玉食,可是她一點都不快樂,三王爺再也沒寵幸過她,她等於守了活寡。
“原來王爺說他把笑兒送人了是在騙我。”落水的女孩兒,現在生的機率有多大,大家都清楚。不過是給年少的蘇紫竹一個生的希望。
“紫竹,你恨娘,娘都知道,娘沒有絲毫隱瞞,把這些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了。不求你原諒,只希望你有時間來看看娘,好不好?”女人的眼裡盡是渴望,凌傲又不是蘇紫竹,對她沒有什麼恨,不過就是好感多少的問題。女人嘛,害怕過苦日子,想過好日子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人都有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力,她自己選了榮華,那就要離開情愛。
“好,我在京城會經常來看望你。”凌傲沒有笑,目光卻無比真城,這女人也是孤單,蘇紫竹給了他這個身子,他替他盡孝,大家不虧不欠。
皇帝派人來請他用午膳,他不耐煩的嘟囔一句:“皇甫家沒一個好東西。”
女人輕笑了,拿出自己親手縫製的衣裳。“多年不做了,不過應該還能穿得出。”
“謝謝。”凌傲始終也沒有叫她娘,實在是張不開這個口。
女人看著凌傲把衣服拿走了,很欣慰。當孃的終歸是惦記兒子的,兒子那個時候去習武,她也是希望將來可以出人頭地。現在看她的兒子長得玉襯臨風,一表人才,做孃的還是很自豪的。
凌傲很少送女人東西,他的女性朋友不多,基本都是男人,他以前也是喜歡男人多一些。總想著有一天,累了,就找個女人結婚,過普通的日子。現在他還得想著該回什麼禮給蘇紫竹的娘。
三王爺和皇帝看著他拿著精緻的包裹回來心裡就明白了,二人也在暗自思忖他們自己準備的禮物會不會入得了他的眼。
“我家蘇毓讓小丫鬟們拐哪裡去了?”他從女人那裡出來就沒看到蘇毓,他沒有告訴女人,蘇毓就是她的另一個孩子。暫時沒有辦法開口,以後是會我合適了機會說。
蘇毓被小丫鬟們拉走了,他告訴女人們,讓蘇毓去前院找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