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皇去死!”
衝到近處,血屠身上煞氣沖天,嘴裡吐出神火。
神火化為一隻鳳凰,爆發出融煉世間萬物的熱量,撞擊向張若塵。
張若塵探出一隻手掌,以陣法,扭曲空間,化解神火鳳凰爆發出來的力量。
“你到底是誰,還不現出真身?”血屠怒目圓睜,渾身都在燃燒,神軀如同燒紅的鐵塊。
任憑他爆發出來的力量毀天滅地,但空間漣漪,卻輕鬆化解。
張若塵與他對視,道:“這便是我的真身!”
“還裝?以為本皇是尋常修士那麼好欺騙?你的變化之術太低階,只是改變了容貌和聲音,身上的氣息與張若塵完全不同。”
血屠聲音字字如雷,震耳欲聾,凝聚出一道神通拳法,攻了出去。
“你居然是這樣認為的,好吧,證明給你看!”
張若塵收回了手掌。
血屠神力強橫,以摧枯拉朽之勢,一拳擊穿扭曲的空間,落在張若塵身上。
拳頭比張若塵的身體,還要巨大。
“嗡!”
如天鍾撞響。
張若塵身上爆發出萬丈金光,密密麻麻的梵文浮現出來,將血屠打出的拳勁,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
“轟隆!”
血屠向後拋飛,嘴裡吐出一口神血。
這時,時間的流速,彷彿變緩了一般。血屠一邊拋飛,一邊與張若塵對視,臉上的神情發生豐富變化,完成了震驚——詫異——平靜——興奮,四個層次的過渡。
至於為什麼是平靜之後興奮,而不是興奮之後平靜,就不得而知了!
飛出去數百里,血屠才是定住身形。
他激動得淚流滿面,絲毫不顧身上的傷勢,飛向張若塵,道:“師兄,我錯了!我居然沒有將你認出來,居然直呼了你的名諱。”
張若塵哪裡能不瞭解血屠?
這傢伙,嘴上一口一個“師兄”喊得起勁,實際上心中想法多得很。若是戰力壓不住他,他會叫師兄才是怪事。
況且他還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主。
不過,他先前能夠出手救下池崑崙,還將沉淵古劍還了回去,倒是大大的出乎張若塵預料。
無論血屠是出於哪方面考慮,內心深處多少還是記住了昔日的恩情和交情,不是那種唯利是圖、沒有底線之輩。
而此刻,血屠也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先前壓制住了貪念。
他苦著臉,道:“師兄,我先前見到了崑崙,沒有你在他身邊,連一個偽神都敢欺負他。塔羅他死定了,青玄靈神也救不了他。我是怕古鴉今後拿這件事要挾我,才嚥下了心中惡氣,沒有弄死那個混蛋。”
張若塵收起了身上的佛光,道:“你做得不錯。”
血屠在張若塵身上一陣亂摸,著重摸張若塵的頭,道:“師兄,這些年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去哪裡了?你的奧義,你的戰兵,你的修為,為何都去了池瑤那裡?她把你怎麼了?”
見張若塵身上又有佛光浮現出來,血屠嚇得連忙收手。
張若塵道:“與她無關!奧義、戰兵、修為,皆是身外之物,都是我送她的。”
身外之物?
血屠倒抽一口涼氣,道:“師兄還缺女人嗎?”
“怎麼,你想變成女人?”張若塵道。
血屠道:“師弟我認真的,我父神子女眾多,其中有兩位雙胞胎妹妹,天資不俗,花容月貌,不敢說做師兄的妾室,收做侍婢如何?”
“別開玩笑了,此次見你,是有正事相商。”
張若塵揹負雙手,走在漆黑的虛空中,腳下的空間自動凝結,道:“知道我來星桓天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