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快叫他們住手!”
她終於開口求他了!龍大運露出滿意詭異又像痛苦的微笑。攔住她的腰,扶起她。吩咐一旁的人說:“傳令下去,停止射殺。”
騷動總算停止了。須萸,便恢復平靜。宮人很快將一切清理妥當,池面又歸寧靜,翻飛的鵝鳥重又飛棲雲池,雙雙對對,卿卿我我。一片湖光山色,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殷莫愁顫聲問,臉頰仍掛有淚珠。龍天運雖然冷漠獨斷,或許跋扈,但她一直不認為他會是那種殘酷的人。
“因為你。”不管他做什麼,所有的原因都只有一個。他將她摟到胸前,低視著她。“我決定了,明日我下召,封你為妃。”
“不……”殷莫愁不假思索地脫口,但沒能說出口,他掩住她的口,低低的,彎身直貼住她的臉。說:“你怎麼說都沒有用!”伸手拿起一旁的酒杯,移到她面前。“來,喝了它!”
殷莫愁用怨憤的眼神瞪著,死閉著唇不肯喝下。
“把嘴張開,喝了這杯酒!”龍天運的聲音微起一些寒意。
殷莫愁露出憎惡的表情,偏是不肯。惹怒了龍夭運。
“喝下它!”他躁怒的一聲命令,硬是強迫她喝下。
“不。”殷莫愁拼命抗拒。
龍天運氣怒地摔開酒杯,取了一壺烈酒,強灌她喝下,粗暴而毫不憐惜。
“我要你喝。就得喝!絕不許你反抗我!”殷莫愁一再地抗拒他,他一再壓抑狂暴的怒氣,已到了備緒的飽滿。
他強灌著她喝下醇烈的烈酒,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扭曲才歇手,放開了她。
“咳咳!”殷莫愁讓烈酒給嗆到,難過地彎身痛苦地咳嗽著。
他看她那痛苦的樣子,心裡起了一絲後悔。靠上前,伸手想扶她。卻見她忽然蹲下身來,雙手抱著胃腹,臉色蒼白,非常痛苦的樣子。
“你怎麼了?莫愁!”他驚慌了起來。
殷莫愁只是緊抱著胃腹。痛得說不出話。她這幾日來一直沒有好好吃過東西,身體本就已經很虛弱。龍大運又強灌她喝下一壺烈酒,她只覺整個胃腹像在狂燒,又如刀刺,更翻攪如絞,痛得她直冒冷汗。
“莫愁!你到底怎麼了?”龍天運看見她那模樣。完全失了方寸,失措起來。
“皇上。”伺候殷莫愁的侍女走上前,大膽地開口。“莫愁小姐她一定是傷了脾胃。她這些日子都沒有好好吃過東西,皇上您又強逼她喝下那些烈酒……”
龍天運聽了大震,更加地後悔,樓護佐殷莫愁的腰際,臉色比她還蒼白。大叫著說:“快!快去請大醫來!”神情又悔又心疼,又著急又焦切,驚恐又顫抖,深深後悔不該。
他抱著殷莫愁,一路奔跑回殿。太醫趕來時,只見他摟著殷莫愁,臉上有無限的疼憐。殷莫愁無力地靠在他懷中,說不出話來。
“莫愁!”情切切,竟綿綿。又多有擔憂。他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會充滿著這樣緊張、焦慮、苦惱及嫉妒、懸念和喜怒下定的感情。更不知道,愛一個人是這樣對她感到珍惜、可憐和疼愛不忍。
“皇上,您先別急。讓臣看看!”太醫凝表情,仔細為殷莫愁把脈。
果然是因脾胃虛空,受不住哪一壺烈酒的刺激,而暴發的胃傷。太醫開了一帖溫和的藥方,命令煎熬。
“莫愁小姐犯的是胃疾。服了藥,多休息幾日就沒事。不過,要注意,別讓她吃大過堅硬的東西。”
隔一會,侍女煎了藥端來。龍天運接過,親手要,殷莫愁不肯;他嘆了口氣,又舀了一匙湯藥,小心地稍微吹涼,注滿柔情和體貼。
“來,趁熱把藥喝了。”
“你不必慈悲!”殷莫愁毫不領情。一掌將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