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一聲,退了回去。
那邊的慧娘看了撇撇嘴。
羅氏也才開口,“那咱們就走吧,也不要讓徐媽媽等急了。”
秀娘低應了一聲,抬頭與低頭間這才看到徐媽媽早就等在了那裡,秀娘低頭抿嘴輕笑,為何羅氏帶著兩個女兒在這裡等她?
只怕這是早有準備吧?這樣一來,就讓人誤以為她拿著嫡女的身份拿嬌,就連姨娘也不放在眼裡,這罪名可真夠大的了。
眾人魚貫而出的往西跨院走,只有娟娘在看向秀孃的眼神裡,多了一份不忍和憐憫。
兩個跨院之間隔的不遠,中間是石頭堆成的假山,一群人,只有秀娘和慧娘離的最近,兩人是一前一後。
出了東跨院,慧娘放慢了腳步,與秀娘拉近了距離,慧娘似笑非笑的望著秀娘,“這裡不比在家,二姐姐可莫要向以前那樣讓大家在多等了。”
秀娘抬起頭笑盈盈的望著她,但笑不語。
秀娘當然聽千青說起過,在江南時,老爺常不在府內,每次老爺回來,眾人到府前接人時,最後一個到的都是秀娘。
不怪秀娘慢,更不是拿著嫡女的身份,是每次秀娘得到老爺要回府時,都是最後一個,而那時姨媽帶著人早就在府門前等著了。
秀娘性子軟,也不挑破,大姨娘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慧娘折騰著,老爺又疼秀娘,也沒有往心裡去,到是二姨娘看不過去了,有一天當著老爺的面問起千青怎麼這麼晚到。
千青性子直,就把實情說了,大姨媽半路將話攔了去,最後卻只是說是婆子偷懶並沒有扯到慧娘身上,但是老爺卻發了脾氣,將那婆子打得沒了人形,丟出了府。
這事也讓慧娘安份了好一陣子,怕也是被老爺的震怒給嚇到了。
如今慧娘這樣一說,不知道的還誤以為秀娘在江南時,比這還要過份,指怕就沒有傳出來是個驕橫跋扈的千金小姐的惡名了。
見秀娘但笑不語,慧娘冷冷一笑,大步上前,兩人又是一前一後。
小插曲過後,繞過了假山,眾人進了院子,正屋的兩邊自然是站著婆子和丫頭,隔著簾子就能聽到屋裡傳來的笑聲,其中還有男人的聲音。
千青看著三姑娘欺負自家的小姐,欲說什麼,早早被秀娘搖頭又壓了下去,正屋那邊的簾子也撩了起來,正梅從裡面出來,笑道,“大太太正等著姨娘和幾位姑娘呢。”
一進屋,就見次間的宴席已擺好了碟筷,幾個小丫頭還在忙碌著,進了內間,就見大夫人身邊坐著個男子,聽到有人過來,帶著歡快的笑聲就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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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識(下)
看到他,秀娘就覺得看到了春天的陽光,一頭黑色的長髮從中間分開,自然的散落下來,並沒有像其他的男子一樣梳著清朝男子的髮髻,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膚色白皙,鼻子挺直,眼睛如星辰,舉手投足間,使人如浴沐春風,再配上黃色的寬袖袍子,英氣十足間帶著一條柔線的美。
見人進來,就站了起來,大夫人笑著介紹道,“健兒,這就是你大伯父的姨娘和幾位姑娘,都是自家人。
聽了大夫人這樣介紹,羅氏才帶著幾位姑娘上前來,“竟是大公子,果然有丞相的風範。”
大夫人就笑道,“他啊,每天就想著和那些秀才們談詩,哪裡像他父親,現在還是一個禮部侍郎”。
“大夫人這可就看小看哥了,哥小小年紀就能在朝中入官,可見也是個有能力的。”羅氏笑道。
在一旁正梅的引導下,坐到椅子上。
這才有機會讓三位姑娘上前與李興健見禮,娟娘神態平靜,微微福身,“見過表哥。”
“大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