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你就儘管害羞吧!」
我是為了自己如此墮落,一把年紀了還像中學生著迷於自慰一樣,不分時地,耽溺於xing愛中而感到羞恥好不好——才把手臂從眼睛上移開,英治還沒來得及把辯解說出口,就被夏寰給封住了嘴巴。
「唔——」
男人的硬楔順勢突破了甦醒的秘蕾,填滿、充實、密合的黏膜與薄皮相互摩擦,顫慄、哆嗦的快感侵蝕到大腦深處,再也……容納不下思考的空間。
「哈啊……啊……」
強悍的菗餸,撼動著整張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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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啊、啊……」
從混賬、蠻牛、豬頭到笨蛋公狗等等,脫離不了禽獸關係的罵名,以一秒數千個的光速竄過大腦,可是隻要男人撞向狹窄的內部,霎那間什麼想法都會被粉碎得四分五裂,拋到幾百光年後。
「哈啊、哈啊……我這個?……你想說什麼?……哈啊……是要讚美我是個超級棒的老公嗎?」
奮力衝刺的男人,大口喘氣的同時,揚起一邊唇角,舔著唇笑問。
「啊嗯……」
反覆地、來回地承受著火熱性器摩擦的內襞,腦內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綁架住,亢奮感堆積再堆積。
因此,在口舌不聽大腦使喚、喘氣都來不及的情況下,就算男人往臉上貼金的言論,錯得再怎樣離譜,英治只能放棄慣有的毒舌,以行動——搖晃腦袋來否認到底。
「呵呵呵……你一直搖頭……哈啊、哈啊……這麼快就受不了嗎?……小治治真是沒凍頭呀……」
才、不、是。
凝聚最強的意志,抬起汗水濡溼的睫毛,氤氳熱氣的眼眸,狠狠一瞪。
「唔!」
男人驀地停下動作,以「要命」的表情看著他。
噗通、噗通。到底是自己的心臟發出的聲響,或是男人的?都分不清楚的清晰人體樂音,正在與棲息體內,隨著收縮而益常熾熱的器官,以相互呼應的節奏一起悸動著。
「你呀……是想讓我精盡人亡才甘願是吧……」
這句話,是我要說的!——這傢伙,居然惡人先告狀!英治才氣憤地張口,夏寰已經上前啾吻住他的唇,探入口內的舌頭,熱情掬取著他的口津,奪取他的呼吸。
「……本來我還想一點一滴慢慢榨乾你的……唉啊……」
意猶未盡地抽離了雙唇,夏寰齧咬著他的下顎,笑嘻嘻地耳語說:「可是你用我最無法抗拒的眼神看著我,我怎麼忍心讓你失望呢?」
交迭著的下肢被汗水濡溼,男人一個抽身離開,下半身近乎癱軟的英治眼看就要從沙發上滑下去。不過下一秒男人發燙的掌心,已經牢牢扣住了他的大腿,一抬、一個翻轉,就將英治整個人由仰轉趴,還高高架起了後臀。
「啊啊啊……」
扣緊英治腰身的手,向後一拉,半合的溼熱入口,再度被猛獰的慾望穿透,咕噗一聲,深深地貫穿。
雙臀臀肉反射地抽緊,將男人夾得更深、吃得更牢。
「啊、啊……」
突刺般的一下下菗餸,在體內掀起了一陣陣哆嗦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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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燙的肌膚上,密佈無數毛細孔,宛如飢渴多日的旅人,一心追逐著感官的風吹草動,尋找著涓水湧泉,滿足著無底的空虛。
於是乎……
背上,被男人滴滴答答的汗水淋溼的每一霎那;耳內,淫猥的咕啾水聲搔動著耳蝸的每一音符,還有陷入腰間的五指,緊摟住自己的力道、以及天旋地轉的燦燦豔夏光線,投射在地上交纏的人影。每一樣,每一點,每一分毫彙集到過敏的快感中樞。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