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生氣是不是?事實是什麼就說什麼,我們並不吃人。”
他們都清楚璃心不會去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相信齊墨更加清楚,否則早就殺了她,而剛才事情的發生,一定有他的原因,璃心那明顯的假話能夠瞞的過誰,齊墨平生最痛恨他的人對他撒謊,有什麼事情做錯了,該罰還是該懲,齊家有齊家的規矩,齊墨對自己人絕對不狠毒,但是要對他撒謊,那就只有死路一條,而現在齊墨還沒下手,已經算是對璃心格外手下留情了,若璃心還不說實話,這裡沒人能救的了她。
齊墨冷哼一聲還沒說話,不理睬黃鷹,抓住璃心的手再度一提,怒聲道:“說不說。”
“我說,我說。”在笨也能聽的出黃鷹和立戶話中的意思,齊墨生氣的原因是她沒說實話,而並不是其他,璃心頓時選擇實話實說,因為其實也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不知道齊墨的反映會這麼大。
“說。”齊墨聽璃心軟了口,微微收了點力道卻依舊控制著璃心。
“那女人不該死,她又沒對你怎麼樣,就這樣被殺了,你狠的下心,我狠不下心。”璃心知道瞞不過齊墨了,只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齊墨聽言頓時眉頭微微一皺,放開扭住璃心的手,伸到她肋下一把把璃心翻了過來,見璃心臉上盡是痛苦之色,臉上卻沒有一點愧色,不由冷聲道:“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違揹我的命令?”
璃心手腕劇疼坐在齊墨的腿上,聽齊墨如此不講理的問話,頓時抬頭對上齊墨的雙眸快聲道:“那是命啊,你命值錢,別人的命也值錢,若沒錯就不該死,我沒碰上也就算了,碰上了就不允許。”
自小被遺棄的璃心,從來都知道生命的可貴,在珍惜自己的生命的同時,也會珍惜別人的生命,這也是她下手從來不下殺手,賽車那麼多年,她的手裡沒有一條人命,但是對於那些咎由自取的人,她卻又比誰都狠的下心,別說同情,連多餘的一眼都不會看。
齊墨見璃心一臉正氣的瞪著他,睫毛上都還有淚珠,柔弱和堅強同存,不由微微皺眉,對於那該死的碰觸他的女人,他沒有一點憐惜的感情,犯了他的忌諱就該死,生命存在就是為了死亡的,他命值錢是因為他自己的努力,其他人的命他就視為螻蟻了,怎麼樣?
當下冷冷的道:“錯,有本事他就是對,他就不用死,沒錯,沒能力對也是錯,他就該死,這個世界只認強者,不認弱者。”
他的世界裡沒有該不該,只有強不強,從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要想活著,只有靠自己,不能靠別人,也靠不住別人,幾歲就開始在死亡線上掙扎,那時的他何嘗該死,只是這個世界是殘酷的,它不會因為你不該死而放過你,要想不死,那就只有靠自己去爭取。
璃心不由微微一楞看著神色冰冷的齊墨,見齊墨眼中是絕對的冷酷和肅殺,沒有後悔,沒有憐惜,沒有人情,不由定定的看著齊墨,齊墨也冰冷的回應著璃心的對視。
璃心突然有點明白了,弱肉強食,一切靠勢力本事存活,這就是黑道的規矩,橫古未變的規矩,最無形的宗旨,比任何道路都複雜,危險,也最直接,最接近生態環境的天擇,在這裡沒有憐惜和珍惜。
生活環境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人生觀,璃心知道齊墨沒錯,在這裡靠憐惜,靠不該死這三個字,實在是太渺小,這個世界靠的是絕對的實力,而不是該不該,但是齊墨的觀點並不代表是她的觀點,卻也知道這無法與齊墨解釋的通,不由道:“你有你的看法,我有我的看法,反正在我的觀念裡,沒錯就不該死。”
齊墨眉頭微微一皺,見腿上的璃心疼的臉色都變了,當下冷冷的掃了璃心幾眼,扣住璃心的腰部,沉默了半響冷冷的道:“只有這一次。”
本來抱著不死也要脫層皮的悲壯的璃心,見齊墨居然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