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歌,一邊看著爐子上的草藥,藥香的味道瀰漫著整個小院子。
墨陽端坐在院子裡面前擺著一盤圍棋,面容沉靜安穩,溫暖而又祥和,坐在墨陽對面的是他的愛人也是方如畫見面次數少之又少的母親,子衿。
子衿的面容依然還是那樣的如白牡丹一樣一般如水似冰的透明,依然如方如畫最初見到她那般,高貴典雅不沾染一點菸火之氣。
子衿的柳葉眉輕輕微皺,纖長的兩個指頭夾著黑色的棋子,然後慢慢地落下一子,面容散發著溫暖的氣息,然後嘴角邊散發著淺淺的微笑。
“娘。”方如畫輕輕喚了一聲子衿,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嗓音卻已經暗啞無比帶著自己都陌生的顫抖。
啪。。。
子衿手中的棋子掉落在棋盤中,混亂了棋局,然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如畫。”子衿張開嘴的同時,眼裡的淚水也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幾乎是踉蹌的走到方如畫的面前。
子衿拉著方如畫的手眼中滿是關切的心情問道:“我兒可好?”
方如畫點著頭說道:“娘,我很好。”子衿有手擦著自己眼淚:“這就好這就好。”
夜楓捧著藥罐子看著方如畫,無垠已經套好了馬車帶著大大小小的人走了進來,無垠大嗓門的喚著夜楓:“瘋子我回來了。”無垠用這種響亮無比的聲音來宣洩自己心中的興奮之情。
夜楓捧著藥罐子看著無垠大聲的說道:“大哥你回來啊。”
無垠看著夜楓手中的藥罐子說道:“瘋子你不燙嗎。”夜楓這才把藥罐子放在爐子上蹦蹦跳跳的跑到無垠的面前。
墨陽慢慢地走到方如畫的面前說道:“如畫你回來了。”方如畫驚喜的發現墨陽的臉並沒有再次老化,而是漸漸恢復了一下往日的風韻和麵容。
方如畫點頭從腰中拿出神族的令牌說道:“師傅,這令牌我已經帶回來了。”
墨陽看了一眼令牌並沒有接過來說道:“如畫,我相信你一定能把神族一切管理好了。”
方如畫詫異的看了一眼墨陽,問道:“師傅你這是把神族交給我是不是?”
墨陽一把把子衿摟入懷裡說道:“知我者,徒弟也。”子衿瞪了一眼墨陽說道:“你要是把我的女兒累壞了,我饒不了你。”墨陽低下頭揉了揉鼻子。
方如畫在院子裡張望了一下卻沒有看到思念已久的人,方如畫說道:“師傅,世安呢?”
只是一句話,院子裡氣氛突然僵冷了一下,方如畫的心沉了一下,然後方如畫笑了笑說道:“夜楓怎麼了,世安呢?”
夜楓突然低下頭,垂下的眼皮閃躲著方如畫的目光,夜楓結巴的說道:“如畫,對不起,我,我,我。。。。”
只有沒有醫治好病人的情況下夜楓才會出現這種神情,方如畫一把拉住夜楓的手急切的說道:“夜楓,世安到底怎麼了?”
夜楓低著頭,越是著急越是口吃,越是著急越是說不清楚,臉色也漸漸的蒼白起來。
方如畫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也盪到了谷底,方如畫故意放緩語調說道:“夜楓沒有關係,世安只要活著就好,他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會接受的。”
方如畫心裡想著世安現在變成什麼樣子,如畫她都會接受的,方如畫心裡想著,只要他在,什麼事情方如畫都不在乎。
方如畫慢慢地說道:“夜楓,你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我去看他。”
夜楓還是低著頭不說話,不表態。
“世安走了,不在這裡。”墨陽慢慢地說道。
“走了?”方如畫的聲音裡滿是急切的聲音,方如畫問道:“他去哪裡啦?”
墨陽看著方如畫說道:“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是齊國的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