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車邊。
方如畫驚愕的看著遙歌,只能看到一張猙獰的臉,帶著再也不掩飾的仇恨和妒忌,遙歌罵道:“你知道楚凌為什麼不讓無垠來護送嗎,無垠原先就是你的好兄弟,你以為我和楚凌沒有對你們不做防範嗎,你們的心機能騙的過楚凌嗎”江世安你太蠢,噬魂術就是我媚門的功夫,你用噬魂術對付我,你以為我這個媚門門主是吃乾飯的嗎?“
方如畫的心好痛,那一腳似乎踢在了她的身上。
遙歌生氣的看著江世安狼狽的樣子好像很解氣的樣子,用上前踢了世安一腳,白色的衣衫在泥頭中翻滾,泥土的髒汙染上了世安白色的袍子,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卻也沒有痛苦的呻吟著。
遙歌爆發著狂吼:“江世安,我本已經你長的有幾分姿色又有良好的背景才把媚門的武功,想著有一天你能為我所用,可是你卻仗著自己的容貌來勾搭我的凌兒,你以為楚凌昨天和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她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她要和你好,只是為了修煉她自己的武功,把你用完了,榨乾了,她就會把你當成廢物一樣扔的遠遠的。”遙歌狠狠地踢著江世安的肚子。
“遙歌。”方如畫大聲吶喊著遙歌的名字:“遙歌你如果在踢一下江世安,我現在就咬舌自盡,到時候看你怎麼和楚凌交代。”
遙歌臉上的扭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眼神更加冰冷,渾身散發著殺意,抓起江世安狠狠地朝著車上扔了上去,方如畫連忙也爬到江世安的身邊,方如畫連忙抱住江世安:“世安你怎麼樣了?”
遙歌冰冷的說道:“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不管你們是誰,我都會殺掉的。”
方如畫厭惡的看著遙歌:“還不快點走。“
遙歌坐到馬車上,帶著得意的笑聲,車緩緩地移動。
世安。。。
方如畫輕輕喚著江世安,鼻子一酸,連聲音都帶著哭腔,剛才那一腳踢的好重,現在江世安沒有武功,不知道踢沒踢壞?
嗯。。。江世安微微動了一下,然後說道:“如畫我沒有事。”
江世安轉過身,那白皙的面板上被泥土蹭髒了,方如畫用袖子給世安擦去了臉上的泥土。
江世安呵呵笑著,似乎好像觸碰到了傷口,倒吸了一口氣,胸膛微微起伏的說道:“如畫偷偷的告訴你,其實每一次我過來見你,都精心打扮一番就是想讓你看到我最美的一面,可是好像老天總是故意為難我,每次都把我最狼狽的樣子給你看,怎麼辦啊,如畫,這美男計沒用上。“
似乎在撒嬌,可是這樣的撒嬌,好像一記重錘一樣打在方如畫的心上:“是因為我,如果不是因為我,他根本沒必要來這裡的,沒必要留下,更沒可能受到這樣的侮辱。他是王爺啊,堂堂的輔政王。”
車身再次震動,緩緩的停了下來。
車外有女子的聲音恭敬的傳來,“遙歌門主,您來啦!”
接踵而至的是一片恭敬清脆的嗓音,“恭迎遙歌門主!!!”
車簾被掀開,遙歌緩緩地走下馬車。
眼角看了一眼方如畫說道:“把這個女人關進房間去,那個男人扔到牢房去。”遙歌的笑容又再次展開,笑容裡滿是詭異的寒意。
“不行,世安去什麼地方,我就去什麼地方,你這個人蛇蠍心腸誰知道你會不會對世安下毒手,如果世安死了,遙歌,你聽好了,我絕不獨活。”方如畫說道。
遙歌冷冷的笑著,“這是你自己要求的,那麼就把他們一起放到刑房去。”
方如畫和江世安被關進了一個黑暗的小黑屋裡面。
一股陰寒的潮溼味道撲面而來,讓人連連作嘔。
身後被兩個人狠狠地推了進去,方如畫和江世安跌倒在地上。
遙歌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