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做什麼?”他問,不自覺提高了音量。
“爺爺說想哭的時侯就過去讓他抱抱。”那個死老頭,他會找到他,然後剝了他的皮!“我可不是你爺爺。”蕭聿說,但仍伸手將她擁在懷裡。
“以後別隨便找其他人抱抱,就算是你爺爺也不行,知道嗎?”“咦?”燕悔抬起頭,微張的嘴恰巧就貼上了蕭聿的唇。
打從在春風樓看見燕悔,蕭聿就知道自己從未忘記過她。就因為她始終都在他心裡,所以他才能一眼就認出一身男裝打扮的她。
三年了,她出落得更加美麗,即使是穿著粗布衣裳,長髮凌亂地束在腦後,頭上還扎著頭巾, 但她純真靈性的美依舊難以掩飾,只要看著這麼對水汪汪的眼睛,蕭聿相信任何人都會沉淪。
現在他就有難以自拔的感覺,把她抱在懷裡已經是極限,他無法再佯裝對她湊過來的紅唇無動於衷。
他要她,三年前就要她,現在失而復得,他焉有不要她之理?蕭聿攫住她的唇,手強橫地撐在她腦後阻止她逃離,他盡情吸吮咬齧,不斷逗弄她嫣紅柔軟的唇瓣,直到兩人都呼吸急促難以自持,他才稍稍移開雙唇, 但隨即受不了誘惑似的轉而攻擊她雪白的頸子,令得她又開始輕聲呻吟抽泣起來……“不許哭!”蕭聿啞著聲音道,他己完全陷入她柔軟肌膚的迷咒裡。
“爺爺——”
“什麼? ”蕭聿倏地抬頭,以怒吼打斷了她的話:“那個老頭子也這麼對你?”“沒有,”燕悔搖頭。“我……是爺爺從不曾對我這樣。”爺爺只曾抱著她,拍拍她的背,為什麼他要咬她的嘴,還舔她的脖子? 蕭聿的怒氣稍稍褪去,剩餘的部分是對自己的不滿和懊惱。
她太吸引他了,而他可不喜歡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他要這個女人的身子,但不要她操控他的喜怒哀樂。
“你爺爺本來就不該這麼對你,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蕭聿對她說,連他自己都聽得出這話裡的佔有意味有多重。
“如果爺爺不該咬我的嘴,為什麼你就可以?”燕悔疑惑地問。“你以前就咬過我的嘴,趁我睡覺的時候。”聽她提起三年前的偷香行為,蕭聿竟覺得有那麼點羞愧。當時她不過是個孩子,卻可以教他產生那麼強烈的反應,這對他而言根本是一種恥辱。
“你還沒回答我呢,為什麼你要咬我的嘴?”燕悔逼問。
他剛剛又讓她的胸口好難受,不過現在好些了。
“看來你那個爺爺什麼都沒有教你。”一直待在山上的她跟十二歲時沒什麼不同,在心智上。
“爺爺教我寫字, 教我辨別有毒的花草,還教我怎麼做陷阱抓野獸……”燕悔著說著又掉下眼淚。“怎麼辦? 要怎麼做才能救爺爺呢?”“不是叫你別再哭了嗎?”蕭聿挺眉,最後卻輕嘆一聲道:“我知道了,把那張紙條給我看看。”燕悔掏出摺疊整齊的紙條遞給他,蕭聿推開來開始看。另一隻手依然牢牢地環著她。
“我不哭了,讓我下去吧。”燕悔仰頭說。
“待在這裡就可以。”蕭聿回答,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紙上。
然而蕭聿發現這其實很不容易,因為燕悔一直在他腿上動來動去,令他的慾望逐漸向下腹凝聚。
蕭聿知道他應該讓燕悔回位子上坐好,偏偏他又像犯了自我虐待的怪病,竟享受著那伴隨痛苦而來的一丁點快感。
他病了! 居然任由她在他身上點火,這丫頭可是壓根兒就下知道如何滅火啊!“你非得這麼動個不停麼?”當她又在他腿上磨蹭,蕭聿忍不住放下紙條咬著牙問。
“啊,對不起,我壓疼你了是不是?”燕悔帶著歉意說“我還是下去比較好,這裡不怎麼平坦…”蕭聿有些氣悶,他很清楚她說的“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