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學立和胡士軒已經招供。他調戲的是公孫婷公孫大家,而誣告的卻是平陽公主府的女官,太子殿下曾經的老師。劉大人,即便我抓了他,也未必能保下你一家的平安,最好的結果是按程式走,一切事情都由令郎承擔。”
劉天德聞言頓時覺得眼前一黑,他深吸一口氣問許國瑞道:“找人頂罪行不行?可以將事情推到喬學立或胡士軒身上。”
真是不夠地道
許國瑞鄙視了侍郎大人一眼,搖搖頭:“有些遲了,對方已經知道是令郎主謀,而且令郎剛才已經在堂上親口招認。劉大人,現在只能是希望對方罷手了,你還是看看有什麼人能夠說上話吧”
“可犬子……”劉天德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又擔心兒子在牢裡出事。
“大人,雖然我不能放他走,但在職權範圍內,照顧令郎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許國瑞誠懇地說道。
“那就有勞許縣令了”劉天德走出縣衙的時候,就像是老了十年似的。
劉天德不是傻瓜,當官兒的都是人精,而吏部就是掌管那些人精的,如果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他離開縣衙後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立即去找了幾個自覺相當有能量的關係。但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後,那些人都委婉地表示愛莫能助。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終於覺察到其中暗藏的洶湧急流,那些人在長安城裡也是相當有人脈的,對拒絕了他這位老朋友的求助,恐怕不是偶然的,那個公主府女官竟然有這樣的能量?一時間,他的心中生出幾分悔意,他後悔自己偏聽偏信,沒經過調查,便來長安縣衙,先行報案,在沒有完全摸清對方底細的情況下魯莽行動現在終於遭到了對方強烈兇狠的反擊。
感覺到危機臨近的劉天德立即開始四處尋找一切能夠幫得上忙的關係,他現在已經不敢說什麼報復,只要是能夠兒子安全地摘出來,就算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且不說劉天德全力為了自家和兒子的命運而奔波,小婉這邊也忙得不可開交,有劉青陽接手大部分事情,服裝專賣店的裝修進度非常快,但現在她還要進行工人的培訓,尋找店員、還要除錯那些剛剛趕製模特……這都是木器加工廠那些技藝高超的匠師們所造,雖然比不上現在代的塑膠模特,湊合著用倒也可以。
“小婉,你還有多長時間待產?”黛綺問道。
“大概還有三個月吧,我還能活動兩個月,最後那個月我婆婆是說什麼也不會讓我到處跑的。”如果是一般的婦女,或許對這個問題很靦腆,但小婉骨子裡畢竟還有許多現代人的思維,對這個問題不覺得難為情,而且黛綺不是漢人,更不會存在這個問題。
“你運氣真好,婆婆這麼開明,我見到的漢人婆婆都是很厲害的。”黛綺說道。
“呃,那是因為你看到的富人太多了,而我們家才剛剛致富不久,沒那麼多說道。在鄉下,許多婦人帶著身子還在地裡從事繁重的農活,才沒那麼嬌貴呢。”小婉嘿嘿笑道。不過張楊氏做為婆婆來說,還是相當開通的,雖然在張陵外出時弄的那檔子事讓她有些窩心,可時代背景在這兒,也不能怪張楊氏的不是,要怪……咳,就怪這個該死的封建制度好了。
小婉眼看著服裝店和服裝廠都將順利地營業,心情倒是不錯,至於前兩天發生的‘誣告事件’,不過是一段小插曲而已,她甚至不需要去警告許國瑞要按律判案,相信那個劉毅就算是僥倖輕判,那身儒衫也保不住了……而此時,吏部侍郎府上正全家出動,試圖透過各種關係將劉毅撈出來。
劉天德那邊連連碰壁,許多人都是避而不見,最後劉夫人親自上了工部尚書殷開山的府上……沒辦法,殷尚書知道這件事後閃人了,根本不見劉天德,好在劉夫人在孃家時與殷夫人是手帕交,也算是能夠說上話的,她只有厚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