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忽然問道:“那麼,爺總知道,那兒附近有什麼村落罷?”
陳老闆想了想,道:“我記得,隔著二里路程,有個叫做白馬村。”
姑娘道:“爺能確定麼?”
陳老闆這回倒是很肯定道:“能。”
姑娘笑了,道:“好吧,現在我們不去談那麼恐怖的事兒,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撈金去罷。”
“額,撈金?。。。。。。姑娘,你真有趣,哼嗯。。。。。。”
陳老闆忽然一聲痛苦的悶哼,臉上露出既驚駭絕望又快活無比的痛苦表情。
海底(會***忽然竄進一股氣流,關隘失守,瘋狂激噴。。。。。。
陳老闆再也沒有醒過來。
次日,“疊翠樓”報官,昨夜留宿的客人當中,一人暴卒。
經過仵作驗屍,得出一個決論:馬上風要了他的命!
二七五章 喪心病狂
白馬村,是一個人口不足二百的村落,不過,在這個漢人遭受大量折損的時代,還能夠儲存如此規模一個村莊,實屬不易,該是由於靠近京城之地緣關係獲得倖存。
畢竟,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道理,即便是蒙古人輕視漢文化,卻也是懂得的。
何況,建都於此,最起碼的,也務必把周邊環境帶動起來,給人一種繁華之景象,從而給漢人制造一種幸福幻象,更容易推進漢人心甘情願被奴役。
總之,這個村落的人們,生活還是相對穩定而和諧的。
這天清晨,天空還下著毛毛細雨,一個貨郎挑著一擔家庭生活小用具,打從村子小路經過,也沒有走進村子,而是望著一片林子徑直鑽了進去。
村頭那邊有幾個起早床的人,見到貨郎出現,也有人想買買買的,但見貨郎鑽進林子,不由搖搖頭,深感社會之現實,連一個貨郎都那麼勢利眼的,便把舉起半空的手放下,也不再打招呼了。
到底,李員外在這兒那是“首富”,良田千頃,置業豐裕,且聽說京城上面有人,人家呆在這兒,只是圖個清靜。
人家李員外的買賣絕不是他們這種小打小鬧零零碎碎的蠅頭小利,說不定,一次就要完了貨郎的擔子,哪個做買賣的不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自己的貨物倒騰出去,快速獲得資金回籠呢?
故之,貨郎哪怕的確有些勢利眼,卻完全可以理解的。
林子深處,建築著一片屋子,青磚琉璃瓦,鱗次櫛比,極是典雅。貨郎行將近處,這才把手上的撥浪鼓搖晃起來。
須知,這個時代,還遠遠沒把電子喇叭開發出來,走街串巷的貨郎不能好像後世的買賣人拉著個車只管走著,喇叭就給他宣傳:“天津麻花,味道好極了”、“純手工包子、饅頭,營養又實惠”,等等等等。
這個時代,撥浪鼓的聲音,無疑是貨郎的最佳宣傳工具,也是貨郎的標緻。
身影晃動,當頭正屋撲出兩個黑衣漢子,眨眼間便到了貨郎面前,一左一右伸手攔住了貨郎的去路,左邊那漢子冷冷道:“該停了。”
右邊那漢子更是語氣森冷,迸出兩個字兒:“回去。”
貨郎彷彿吃了一驚,驚訝不已:“我只是想看看李員外需要什麼小玩意,這大清早的,也好圖個開市吉利。”
左邊漢子道:“李員外什麼也不缺,你打哪來回哪去罷。”
貨郎遲疑一下,道:“兄弟,大夥都是出門在外,圖口飯吃,相互幫襯一下嘛,何必那麼較真呢?”
右邊漢子右手伸出,握住劍柄,左邊漢子按住他的手,盯著貨郎,冷冷道:“你不覺得,你已經很讓人討厭了?”
貨郎雙手舉起,作妥協之狀,搖搖頭,默默轉身走了。
看著貨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