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嚴厲甚至是殘酷極致,也就是您在的地方,我們才可以真正的品味到於老師的似水柔情。所以啊,您別多心。”
夢同學摸了摸下巴,道:“他很殘酷麼?嗯,很好很好。”
夏停薩立刻閉嘴,他忽然有所明白了,三少為何能夠跟於老師如此融洽,那是啊,他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夏停薩不敢多說了,所謂講多錯多,萬一,他們聚集一起,變化著更多的方式注入教程,那是不是給自己找不舒服呢?
不過,於老師雖然嚴厲甚至殘酷一些,但是,經過他短短的幾個月訓練,連他們自己都可以感覺到了,他們比以前起碼提高了幾倍的能力。如果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對待以前的樣子,幾乎可以說是瞬間將之完碾。
所以,他們除了對於老師無比的敬畏,同時,更是無比的尊敬。正如於老師援用三少的話說的那樣:訓練時候多流汗,戰鬥時候就少流血。
殘酷的訓練,只是讓自己在實戰中獲取更多的保命手段。
戰鬥,是鮮血淋漓的生命碰撞,誰可以頑強地活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勝利者,這是三歲兒童都知道的鐵律。所以,他們知道,一切殘酷的訓練,都是為生命保障服務的。
夢同學收攏了情緒,看了看天色,果然時候不早了,而且,隨著山勢的崎嶇,已經不再適宜馬車行走了,只得讓姚燕和秦國松夫婦等人下了馬車,跨上馬鞍,繼續上走。
當然,因為姚燕出身乃普通家庭,雖說戰亂年代,騎馬作為一種較先進的交通工具,被普及到了千家萬戶,然而,畢竟也需要瞧家庭條件的好吧,即使是一匹普普通通的馬兒,也並不是廉價到幾百年後一輛腳踏車的價錢而人人騎的起的。
以姚燕的貧寒家庭,她閨女時代家裡買不起,而當了付功偉付夫人之後,出入豪車代步,一個闊太太了,便完全不必吃那練習騎馬術的苦頭了。
然而,所謂世事難料,曾經的闊太太,一夜之間,幾乎失去了所有,被打回了原型。
可惡的是,現在,那個罪魁禍首,卻旁若無人的大大咧咧的充當起一個充滿愛心的好人,摟著她的纖腰放上馬鞍,還貌似很熟練其實天知道他才真正溜了幾天馬的,一雙手在他嫂子腰間移擺著位置,說是指導嫂子的正確坐馬姿勢。
夏停薩整隊人以一種無視的眼神自動過濾過去,秦國松夫婦低頭說著什麼事兒,看他們一表漠然的表情,顯然,不該跟夢同學這個練騎師有什麼關係的。
付梓橦和秦懷德兩個小屁孩,分別被秦國松夫婦一人帶一個擱在鞍上,如此,姚燕嫂子上山這個艱鉅的任務,只好交給我們善良而無恥的夢同學去完成了。
於是,在日頭剛剛好隱沒的時候,夢同學摟著嫂子騎著駿馬,氣勢不凡的出現在雁蕩山之巔。
很廣闊的一片湖面,雖然暮色已濃,卻依然可以看見其中蘆葦茂盛,波光粼粼,偶可見蘆葦間隙停滯著三幾隻小舟,一些兒大雁站立舟上,似乎在享受著久違的溫情。
依著湖畔一處,有一排氣勢不凡的新建築群,那是一座極盡豪華,奢侈,大氣的大院,光看外頭,幾乎跟夢家原來的府邸一個樣的模式,夢同學使用腳趾末端神經就可以猜到裡面的構造肯定也跟以前耳朵夢家一樣了。
夢同學不由心痛了起來,艾瑪,這是傳說中我隱居嗎?我怎麼感覺是把原來的夢家搬過來了,那得要多少銀子啊,啊,我的銀子啊?
夢同學很鬱悶,這裡要大出血,那邊夢家的重建還得自己掏腰包,老天,誰那麼敗家的啊,站出來,我保證不打爛你的屁屁!
許是接收到夢同學的心靈召喚,裡面走出了一個紅裙女人。
當她忽然發覺視線之中視乎多了某一群黑壓壓的東西之後,擦了擦眼神,顯然打算確認一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