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層的苦哈哈們又怕語言上得罪了趙家而被報復,便改稱魔窯為“堡”,但是,在不甘心的情況之下,卻也不稱“趙家堡”,而稱“橋頭堡”。
“橋頭堡”佔地起碼有好幾萬個平米,看的夢同學眼睛直冒星星,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好像恨不得手上有接引道人的乾坤袋,將之一股腦的收進袋裡,然後,回到二十一世紀放置在某個一線城市的繁華地段,那將是一筆天文數字的收入哇!
敢情,這位同學,在這個時分,居然忍之不住暢想了發財夢。
估計,如果不是橋這段黑燈瞎火的,擔心馬失足摔了,想必是撒開韁繩,飛奔而上了。
過了橋沒多遠,便迎面而來的是趙家恢弘的兩扇緊緊關閉的硃色大門。
憑讓人很舒服手感,巨大的門頁是頂級的紫檀,輕輕敲去,沉悶裡滲著厚重,好像很牢實的模樣。
夢同學不由深深同意了,趙家不僅家底殷實,而且隱藏著的實力能夠強大的震懾著某些存在貪念又或是妄想挑戰趙家尊嚴的人,讓他們望而卻步。
瞅瞅就知道,高牆圍繞,門口燈籠都不掛,他趙家的潛在聲音是:這圍牆的高度絕對非一般人能夠翻越,無形之中便當去了一些沒有飛簷走壁能力的普通人;再,燈籠也不掛,保安無須安置,你夠膽子你不怕死的,就來吧。
倘若,夢同學是普通人,又或是來造訪趙家的,看見如此光景,既然主人沒有任何招待客人的誠意,感覺臉面無光,當自含羞答答的悄悄溜走了。
可是,夢同學是來找茬的。哦,不是,這位同學是來客串牛頭馬面的。
找茬的人,好像從來不講客氣的,所以,夢同學也沒有客氣,腿一抬,“咚”!霎時,兩扇巨大的門頁在風雪之中好像紙糊的花絮,紛紛融匯進入了飄雪的行列,咋一看,很難以分的清,哪些是雪哪些是門的碎屑。
幾息的時間,原本只有稀稀落落的幾盞指路燈還是一片昏暗的趙家堡迅速地燈火亮起來了。
很快,整座趙家堡燈火輝煌,光如白晝。
各個屋子的門開了,走出的人,也很快聚集在一起,然後,他們以一種比如死考妣的速度齊齊趕來大門口。
夢同學對於他們的速度,還是比較滿意的,究竟是一個隱藏著實力雄厚的家族,對外來的刺激便當需要有軍隊作戰的迅速凝聚反應能力。
對於,一行人以驚人的速度到達大門口,然後非常統一地使用一種詫異到幾乎堪比看見一個赤手空拳的小屁孩兒將一條強壯的牛犢子一腳踹死的眼神盯著空空如也的大門口,顯然,下一刻,他們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那兩扇大門憑空去哪兒了捏?
然後,他們又以一種科學家般嚴謹的眼神掃視著地上的木屑。當確認到了白花花的雪地上面夾雜著好像被木匠刨出來那麼均勻的硃色碎屑,實實在在是前一刻還兢兢業業站崗在大門口的兩扇木門的時候,又是齊刷刷地面色大變,不是憤怒,是恐懼。
能夠被趙家視為完全替代保安人員職能看護著趙家人安全的木門,其堅實的程度,絕對不用置疑。
當然,能夠以徒手砸爛如此堅實的木板門,也不是沒有人可以完成,問題是,能夠具備如此精細的高層次技術含量的手工製作能力,就算是聚集全天下所有的武學大家,可以勝任的,顯然一個巴掌都不足。
可是,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模樣還帥帥的年輕人,竟然做到了!所有這些情景,夢同學果斷採取了無視。
他關注的,是一行人當中,那些身穿白衣的中年漢子。
許是,彭家的人都因為彭一刀而感受到了在人前接受豐富的奉承而驕傲,彭家的人統一了招牌式的清一色的白衣制服罷。
無疑,他們的確是很驕傲的,哪怕是已經感覺到了這個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