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心呵護的花朵們所聚集的地方。
賽諾斯頭也不抬,還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反正主講人又不是我。”
“嘿——我說你這人!有你這麼對待和自己出生入死、自請陪你外放偏遠星系的好兄弟、好手足、好同學、好朋友的嘛?!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嚶嚶嚶!”
賽諾斯不堪其擾,終於分神睨了耍寶的弗倫克爾一眼。
對方接收到賽諾斯犀利的眼神之後,不到半秒鐘的時間,便收起了與他虎背熊腰的身材和粗獷的外貌沒有半點配適感的滑稽表演。
“話說回來,”弗倫克爾話鋒一轉,又舔著臉湊到賽諾斯的身旁,鬼鬼祟祟地發出了三連問,“你的報名表提交了沒有?你投了哪幾位愈療師?系統的初步匹配結果出來了沒有?”
“提交了、只選了一位、還沒有。”
面無表情的賽諾斯就是莫得感情的答題機器。
兩人說話間,安全區入口處的掃描消殺檢查已經順利接近尾聲,他們便悠閒地邁步上前,準備最後接受檢查。
弗倫克爾跟在賽諾斯的身後,抓耳撓腮地打探著訊息:“大哥,你選的哪位愈療師?方便透露一下嗎?我也好避著你點兒,免得咱兄弟倆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避著我,就能被選上了嗎?是誰提交了二十二次報名表,一次都沒中選的,我不說。”
“你懂什麼,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弗倫克爾被戳中了痛腳,“而且,你這張臭嘴!氣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全世界恐怕也只有哥們兒我能忍你這一手了!趕緊老實交代,到底投的哪位愈療師?別逼我跪下求你!”
兩人插科打諢一番,出勤一整天的疲憊已經去了大半。
“是瑜清婉殿下。”
就在弗倫克爾以為今日恐怕撬不開賽諾斯的嘴,計劃著等晚上怎麼摸到他的房間、趁著對方洗澡摘下光腦手環,偷看報名回執的時候,賽諾斯竟然直接坦白了。
這可真是鐵樹開花頭一回!
不過,“瑜清婉”這個名字怎麼聽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弗倫克爾在腦海中將自己過去二十二次報名中曾經投過的愈療師的名字從頭到尾過了一個遍,確認他自己從未投過這位愈療師。
那他究竟是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的呢?
... ...
!!!
“這麼敢填!你不要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