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帶回來什麼意外的情況也說不定呢。
阿廈麗卻和金正武依然在麗江生活著。阿廈麗把金正武留在自己的小店裡住了下來。
生活漸漸平息了一些風波,然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樸川夏依然跳進他的腦海,揮之不去,久久徘徊。樸川夏就這樣去了,他們之間的那絲絲諾言都隨之去了,兩個人相約去看海,相約快樂的一切都不復再來。金正武對川夏的思念無比深切,剛剛可以將一個愛人擁入懷中,卻眼看著她再一次,並且是永遠地離開了他,金正武的內心被濃重的憂傷迷漫著,阿廈麗是個好姑娘,可是她無法將他內心的痛苦排解掉,有些苦是要一點一點消化的,時間才是撫平傷痛的良藥,可是這劑良藥能夠治得了金正武的病嗎?
阿廈麗不是他的良藥,阿廈麗卻知道他的良藥已經離他而去,不會再回來了。月光下,阿廈麗跪在神龕前,看著樸川夏曾經留下的那個神秘的盒子,輕聲地說著:“川夏姐姐,我不知道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竟然這麼嚴厲地懲罰自己。向神靈傾訴吧。這樣安靜的時候,神靈會聽到你懺悔的聲音……總有一天可以聽到,你的靈魂就可以回家來。”可是金正武真的想知道川夏當時為什麼會那樣放棄自己?他再一次見到紅妹,聽紅妹說起來他們曾經的日子,還說起曾經窗外有人在盯著他們。金正武原來一直以為是阿廈麗,可是紅妹說,還有人,還有人在窗外的小橋上監視著他們。他們是誰?一個年紀大一些,一個紅妹也記不住是什麼樣子了。金正武弄不懂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要對川夏做什麼,為什麼那會兒自己就沒有注意到呢?金正武聽完紅妹的話就要走了,紅妹也忙著給客人結賬,他們都沒有想到,就是那個陳海一,他再一次出現在了這間客棧。
而年立倫終還是見到了樸愛源,雖然樸愛源的眼睛上的紗布還沒有拆掉,但是無疑,年立倫無法否認,這的確是個讓年立倫吃驚的女孩子。
樸愛源不明白姐姐川夏在搞什麼,這就是她說的那個很優秀的男人?從他的聲音裡聽到是不真誠和迫不及待。年立倫不是她想要相守的那個男人,姐姐和他之間的情感同樣讓她懷疑,她聯絡不到姐姐,更不明白年立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們之間這樣你來我往的一番較量和試探,已經深知彼此了。年立倫永遠也無法將自己內心裡淺藏的不安定收拾好,他沒有真情的一顆心永遠也無法真正地感動哪個女孩子。
樸愛源傷心了,可是,如果樸川夏現在還活著,她會不傷心嗎?也許她全部的快樂就只有金正武給她的那些了。
年立倫坐在臺階上,不時看錶,頗不耐煩。樸愛源的眼睛拆線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見拆下紗布的樸愛源。
不遠處,恩應抱著大捧鮮花和男生在吵架。
年立倫一眼看到恩應,目瞪口呆,恩應不就是照片上那個女孩嗎?她不是前幾天還在撫摸著自己的臉,還因為種種兩個人有些氣憤的嗎?那個男生是誰?她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樸愛源是這樣一個朝三暮四的女孩子嗎?
一身青春裝束的樸愛源這會兒卻戴著墨鏡抱著膀子站在臺階上。
酷似樸川夏的一張臉笑吟吟地:“相處這麼久了,你不認識我嗎?”年立倫張口結舌:“川夏經理?”樸愛源:“你今天刮鬍子了嗎?嘴唇不像摸起來那麼厚啊,你臉上的膿包呢?”年立倫下意識摸著自己的臉,突然轉身就跑。
樸愛源愣怔了一下,一咬牙,拔腳追趕。
年立倫飛奔,樸愛源一聲不吭窮追不捨。
兩個人在當街的表現引得一街人的詫異的目光。
狼狽不堪的年立倫以為終於擺脫尾巴,正暗自慶幸,樸愛源抱著膀子冷著臉擋在他前面。
年立倫下意識轉身要跑,樸愛源大聲喊著:“別試圖逃跑了,你跑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