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準備,要不就穿谷家老爺子壽宴上那件旗袍吧,喜氣還漂亮。”
老陸正義凜然的表示絕對不會偏心自己家小姐,子璇則是想起了那件紅彤彤繡滿大朵茶花的禮服,一陣眩暈,雖然那件做工精美蘇繡的,鑲著金線的,帶著真絲滾邊的旗袍確實得到所有長輩的一致誇讚,子璇還是在回到家第一時間就把它埋進自己的箱子最底層,發誓再也不拿出來嚇人,想想,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和一堆五十多的大媽眼光相通,那得是多麼大的一個災難啊。
“呵呵,老陸啊,我去準備,我這就去準備好了。你不用擔心我了,還是想想我哥哥的事情吧。”
打發走老陸,子璇重新回到廚房,把蒸好的蔬菜泥和肉泥混合在一起,裡面加上從葉卿那裡淘來的鈣片粉,然後加鹽和調味料再攪勻了,揉成糰子,端過去給阿凡達吃。幹完每日的功課,子璇才回到房裡選了件出門的衣服,慢慢化了個淡妝。
過了不多時,谷玉農便過來接人,兩人直接來到谷玉農介紹的餐館。船菜講究的是精緻潔淨,尤其是點心為甚,都做的玲瓏剔透,玫瑰豆沙的餡子隱隱透出潔白輕薄的麵皮,引得人食指大動。子璇自然也不能免俗,兩人吃的興致盎然,臨走還打包了許多小點心準備拿回去給大家品嚐。
吃過晚飯,谷玉農拉著子璇沿著西湖的小路散步,至於汽車便停在飯店門口,等明日再讓人來開走。子璇吃的飽,再加上燻人的花香和輕柔的風,一時間有些暈暈的,兩人不知怎麼就走到了他們新買的小院那裡。
“既然到了,就進去看看吧。”
谷玉農也挺驚訝,接著好心建議。子璇點點頭,兩人推開門走進去,這裡還沒有住,自然就沒有亮燈,只在月光中隱約能見到屋子的輪廓。
“黑洞洞的,也沒什麼看的啊。”
子璇看了幾眼,沒興趣,這裡就是她設計的,一草一木都挺熟悉,沒有什麼新意了。谷玉農神秘一笑,舉起一根手指壓著唇低聲道:
“不要著急,等等。”
驚喜(下)
谷玉農的話音未落,就見院子周圍的牆上亮起一串燈光,是接近月色的乳白與淡黃色,子璇這才看清那片開闊的庭院裡早已撒上鮮紅的玫瑰花瓣和幾架樣式古樸的留聲機。谷玉農過去拿了一張唱片放到留聲機裡,悠揚的音樂便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麼?”
谷玉農走到子璇身邊,紳士的鞠了一躬,向她伸出手。子璇愣了一下,便笑著把手搭在谷玉農的手上,由著他把自己帶到院子中央,兩人在這微光中翩翩起舞。
“子璇,你還記得我們剛剛相識的情景麼,那時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這個女孩子做我的老婆。我想,我是個幸運的人。”
“我們剛認識的情節,噢,讓我想想,是你被一群人圍毆吧。那樣子也挺狼狽的,我還想著呢,這個男人怎這麼窩囊啊。”
子璇想起自己第一眼真正見到谷玉農,那時他正被醉馬畫會的一群男人圍著打,確實不怎麼風光。谷玉農把人輕輕往懷裡一帶,在他耳邊呢喃道:
“你說的是那次在煙雨樓見面的事情吧,其實也對,自從你那次受傷住院以後就像重生似的,再也不像以前那麼衝動而不顧他人的感受了。怎麼說呢,就像是破繭成蝶一樣,突然變得更加……嗯,應該說是更加光彩動人了。”
“你還挺幽默,從那次出院開始我就想通了不少,所以一直把那天作為自己另一次生命的開始。所以,我才讓你重新追我啊,不過,你的表現還不錯。”
子璇笑著會回答,她不想再跟谷玉農糾結與孰真孰假的問題,她現在就是子璇,子璇就是她。不論是對誰,汪子默,谷玉農,還是遠在北京的汪家父母,一個女兒比一個真相重要的多,而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