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言現在失憶,頭腦也倒退回同齡兒的智商,但他看見漂亮的孃親如天性一般往她懷裡湊,含糊不清的小嘴呀呀地喊:“娘……”
花千骨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子畫道:“師父,言兒叫我了!”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是有多麼柔軟,他只知道自己喜歡看她笑,她的笑能融化他的心。低頭與她一起逗弄小娃娃,兒子生來便是仙胎,自然要聰明些,最主要的是懂得哄小骨開心,他的笑不知不覺更深了一層。
花千骨痴迷在神仙師父好看得讓人暈厥的笑顏中,直到他開口喚她,才不好意思地回過神來。
“師父,我再也不要與你吵架了。”她偎進他懷裡,享受著只屬於她的熨貼與濃濃的暖意。
不過有些事花千骨可不會忘,隔日她便弄了一桌好菜把幽若騙回絕情殿。
在嚴刑逼供下,幽若只得苦著臉告饒:“師父,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花千骨佯裝打了她執筷的手,這丫頭對海殼真是情有獨鍾,滿滿一盤清炒海殼已經快見底了。她越想越氣,就因為這丫頭的一句謊話,害她難受也就算了,萬一自己真賭氣走了那可怎麼辦啊!
幽若一邊對菜餚讚不絕口,一邊毫無半點真心悔過地道:“師父你也不用太擔心,就算你走了,尊上還是會把你找回來的。不過這事也不能全怪我,至少一半的錯在你。”
花千骨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好你個幽若竟然敢說你師父我錯了?!”
“額……”幽若被她嚇著,就著一杯茶壓了壓驚道,“師父,你把尊上趕下絕情殿就是最大的錯!”
花千骨撇了撇嘴,無辜地道:“我又沒趕他,是他自己走的。”
“那一兩天也就算了,半個月!半個月啊!”幽若義憤填膺地拍著桌子,怒目圓睜道,“您就不能服個軟把尊上勸回來啊。現在倒好,整個長留都在議論此事。”
“議論?”花千骨吃驚地道,她的家事倒成了談資了,“怎麼議論的?”
“你還不知道?大家都在傳,堂堂長留上仙竟然懼內!這,這顏面何存!”幽若一個勁地嘆氣,為自己的師祖抱不平。
花千骨被她說得面紅耳赤,原本還覺得佔著百分之百的理現在竟連一分都不剩,她抬起頭看著她,想著要做些解釋,卻見幽若手一揮,袍袖一甩,站起身瀟灑道:“所以,本掌門不下點狠藥能行嗎?再說了,如果我說尊上受傷了,您也不能信啊。”
嗯,有些道理,花千骨撐著腦袋,這個幽若,真是小看她了,她心裡有了計較,得好好哄哄師父大人。
☆、愛之所懼
自從白謹言斷奶後,花千骨便開始發奮減肥,加上前段時間兩人吵架,她也一下消瘦不少,如今聽了幽若的話,也覺得忽略了他很多。一番精心裝扮後,便站在殿前等他回家。
“師父——”對撲進懷中的小人兒,白子畫也覺得有些意外,摟住她輕輕吻了吻道:“發生什麼事了?”
花千骨心裡有些低落,看來自己真的冷落他很久誒,不但讓他沒有興奮感,反而有隱隱地擔憂。
白子畫見她在懷裡蹙著眉不說話,不免擔心更重:“還是闖什麼禍了?”
“師父!”花千骨瞪著一雙好看的大眼睛含怨道,“我在你眼裡就是愛闖禍的嗎?”
他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倒也不是。”
牽了她的手穿過花園長廊,今天小徒兒有些不同啊,到底出什麼事了?“言兒呢?”
“睡著了。”兩人指指相扣,花千骨又緊了緊,生怕他會逃掉一樣,惹得白子畫側目看來。“師父,我做了好多你愛吃的菜。”
白子畫有些意外,這段日子以來都是自己做菜,她除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