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堅定又執著,柔荑般的手已貼著他的胸膛 。
白子畫偏過頭,努力地閃躲著。自小骨受傷後,雖已痊癒,但每次趁她睡著後搭她的脈搏,體內的至寒之氣總讓人心驚,怕是護在她身上的金色結界被撕去後,逐漸暴露出這些年她在北海並沒有悉心養過身子。他一直未說就是擔心她害怕,只要她開心快樂地在他身邊,天長日久他總能治好她。只是昨晚又舟車勞頓,若不知節制的話會壞了根本,這種狀況只能慢慢調息,而不是冒進。
他不是不想碰她,那小 腹中一浪浪的熱chao是他想要她的最直接的反應。
可這丫頭一點都不懂他的苦心。
身體在順從她,可是理智卻逼著他不敢放肆,再這樣下去自己快被她逼瘋了。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吻著那嬌嫩如花瓣一般的唇,呢喃道:“小骨乖,好好睡一覺。”
花千骨的精神正在亢奮中,哪能睡得著,哪能滿足他蜻蜓點水般的吻,一隻手粗魯地要去撕他的衣服,另一隻手緩緩下探時被白子畫一把捉住。
哀嘆一聲,她是存心不讓自己好過了,那樣的與(欲)火糞(焚)生(身)還要拼命剋制,他容易嘛!鬱悶之中,恨恨地咬了她的唇,將安眠真氣遞了進去。
前不久還處在亢奮狀態下的花千骨已開始哈欠連天了,環住白子畫的腰,不甘心地往他懷裡鑽了鑽,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算了,不與他計較,睡飽了再說吧,困死……
看著懷裡心愛的女人漸漸入睡,白子畫這才鬆了口氣,摟著她吻了又吻,被她(挑 動)的欲亡(望)依舊無法消退,想要自己解決,最後還是決定念清心咒。
房間裡的潮 熱讓他半刻也待不下去,他的小骨簡直比春度(毒)還猛烈。推門而出,被微涼的風拂面而過,白子畫總算穩住了心神。在院中踱步,不敢想她,滿腦子強行灌入清心咒,一遍又一遍。
咯吱一聲,房門被輕輕推開。原來是那個小丫頭,小骨給她起了新名字,安悅。嗯,比原先那個順耳多了。
“見,見過公子。”她似乎很緊張,畏畏縮縮地躲在門邊,只是抬眼偷偷看他。
白子畫見她如此害怕倒也沒想什麼,只是覺得奇怪,天才微微發亮,她跑出來幹嗎?
“要走?”
“不,不是。”安悅緊張得直襬手,一雙大眼睛裡藏滿了恐懼。
白子畫皺眉道:“你不用怕,要走也可以,我不會攔你的。”
安悅舒了一口氣,面前的這位公子雖不苟言笑但看著就是正經人,不像那個叫花千骨的姐姐,竟然膽大妄為地女扮男裝逛青婁(樓),真是有失婦德啊。這樣行為有失的女子和眼前的翩翩公子一起,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是什麼關係?
“我只是肚子有些餓……”她說得委屈,自從進了花萃樓她便開始絕食,三天了只是被強行灌進過一些水,其餘時間都是粒米未進。
白子畫看了看已經發亮的天空,將銀子放在石桌上,淡淡地道:“去買些東西吃吧。”
安悅呆楞地看著他,良久才慢慢地走到石桌旁拿起銀子,半蹲著拂了拂道:“多謝公子。”
見白子畫默然地點了點頭,她心裡更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但肚餓已經勝過了一切,懷揣著一顆亂跳的心卻強裝鎮定地從他身邊走過,一路小跑著尋吃食攤子去了。只是那個人,那抹白已皚如山上雪,而落在她心頭皎若雲間月了。
☆、歡喜冤家
等花千骨醒來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白子畫正坐在她身邊的木椅上看書,見床上的小人動了動,揉著眼睛一副迷糊小貓的樣子,不覺笑道:“醒了?”
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嘟囔著:“睡得好累啊。”
又在撒嬌,睡覺還能累?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