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拿後者沒什麼辦法,特別是九重鷹重新回到宮城後,口頭對抗的難纏程度更上一層樓,時常能語氣涼涼的說出各種不討喜的話。
——不過,說不定也是他活該。
手臂上完了藥,剩下的就是攔網時承受壓力的右手。
“手。”
下意識遞過去。
在九重鷹真的照做後,及川徹反而興致勃勃又稀奇,臉上露出的笑十足的欠打:“阿鷹,你是狗嗎?”
九重鷹:“……”
及川徹檢視著對方的小指,有些僵硬,還有點腫……不過沒什麼大問題。同時嘴上不停:“你看,我一說伸手你就真的伸手了——這不就是聽話的狗狗?”
“是嗎。”
換成巖泉一被這麼挑釁怕是已經動了手,但九重鷹溫溫和和的用了肯定句反問,在及川徹的第六感剛剛發出警報的時候就反手握緊了及川徹毫無防備的手掌,在一聲聲“疼疼疼疼!”裡似笑非笑,“有一點不一樣。”慢條斯理,“聽話的狗可不會用爪子這樣和你‘握手’。”
說是握手,其實指頭攥緊,二傳手賴以生存的指尖傳來不適的禁錮感,伴隨著不平的面板相互摩擦,讓人頭皮發麻。及川徹很快就眼淚汪汪的投降,在掙扎出來後抱著自己的手大喊大叫的指責:“太用力了吧!要是明天及川先生託不出好球絕對都是你的錯!”
九重鷹瞥了一眼悄悄往後退了兩步的及川徹,低頭給自己上了藥,“活該。”
簡略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