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聽陳浩宇說是來找上山的路時,他心裡就更加排斥了,因為在這個點,用不了多久就天黑了,誰會沒事往山上跑?
對於中年人口中的「同黨」,陳浩宇不慎明瞭,但他隱隱感覺,這些傢伙現在正在從事的,肯定不是簡單的開採石頭!
「什麼同黨不同黨的,我不都說了嗎,我只是來找找上山的路。」陳浩宇道。
中年人咬了咬牙,心裡冷笑著:哼!你以為這麼說我就相信你?身手如此不凡的修真者者,會吃飽了撐著來找一條上山的路?真是可笑!
現在陳浩宇在他眼裡,已然被定性為一個圖謀不軌的傢伙了。
「你放開我!」
中年人掙扎著,卻是絲毫也掙脫不了。
「放開你可以,但麻煩你不要再阻攔我去尋找上山的路。還有,對於你剛才那粗魯的態度,你是不是應該向我道個歉?」
「對……對不起!」
中年人憋了憋,很有些懊惱的道了個歉。
「這還差不多!」
陳浩宇直接一把推開中年人,徑直朝著山腳那邊走去。
中年人望著陳浩宇的背影,暗暗道:「小子,你給我等著,我讓我師兄來收拾你!」
他一轉身,便朝著不遠處的那座農宅跑去。
衝進農宅之後,他便直接喊道:「劉師兄,出事了!」
一個跟他年紀相仿、四十多歲的男子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他叫劉全策。
「張師弟,發生什麼事了?」劉全策問道。
姓張的叫張光明,他急道:「剛才來了個修真者,而且身手似乎還不錯,我懷疑是前幾天那夥人的同黨,只怕還在覬覦咱們挖出來的那些東西呢!」
「要說咱們這動靜也不大,怎麼會屢次引來其他修真者的覬覦呢。這次的開採任務可都是咱們師父交代了,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那回去可就不好交代了。」
劉全策也是很焦急,忙道:「那位修真者走了嗎?」
「還沒呢,還在山腳下!」
「快帶我去看看。」
說著,倆人便朝著山腳下跑去。
……
陳浩宇只是找一下上山的路口,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沒一會兒功夫,也便知道找到了路口,接著,也便折返了回來。
就在他往回走的過程中,就被劉全策和張光明攔住了。
「這位小兄弟請留步。」劉全策禮貌道。
陳浩宇看了看張光明,再看看劉全策,心想剛才那中年人是去搬救兵去了?
「大哥,有什麼事嗎?」陳浩宇笑了笑,「你不會是來尋仇的吧?」
「誤會誤會。」
劉全策道:「聽聞小兄弟也是修真之人,不知是師承何人?隸屬哪門哪派?」
聞言,陳浩宇不由得笑了一聲,「想必你是多慮了,我可沒有什麼師父,更別談什麼門派了。」
聽陳浩宇這麼一說,劉全策心裡顯然不信,剛才聽師弟說,眼前的年輕人身手很不錯,要說沒有門派倒也正常,但怎麼可能沒有師承?畢竟一個如此年紀輕輕的傢伙,沒有師父指導和栽培,是很難有所修為的。
只是既然陳浩宇「不願透露」,他也便不好追問什麼。
「我叫劉全策,這是我師弟張光明,同時修真者。」
劉全策主動介紹了自己,接著對陳浩宇,「小兄弟,不知你如何稱呼?」
見這劉全策倒還算禮貌客氣,陳浩宇也便不掩藏,「陳浩宇。」
劉全策和氣的笑了笑,「陳小兄弟,既然咱們同是修真者,那咱們即便不能交好,但起碼也該井水不犯河水吧?」
聞言,陳浩宇就納悶了,「你們是不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