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水,她確定自己是被帶到了一個潮溼陰暗又見不得光的地反。
昏倒之前的思緒翻湧而來,珞戀回憶起自己是被一個士兵的馬撞到,然後她跌落在地上,昏的不省人事。
只是自己為什麼會被帶到這個奇怪的地方來的呢?又是誰帶她來的?她疑惑,更不解,總不可能是被士兵抓進監牢裡了吧,就算是監牢也總該有燈光呀。
“咳咳——”她感到胸部傳來一陣窒息的疼痛,有種腥重的血液正要從她的喉嚨間溢位,應該是她被馬蹄倒後受的重傷。
只是在現在這樣的環境裡,她能不能活著從這裡出去都是未知之數,更別提什麼找個大夫來給自己看病了。
“把這碗藥喝了。”
靜謐的空間裡突然響起一個冰冷的嗓音,珞戀渾身一顫,立刻感到一股魔魅般的氣流在自己的周圍縈繞。
“是誰?誰在跟我說話?”珞戀揪起胸前的衣襟,緊張又不安的詢問。
“你往前走十步,是一個石桌,上面有一碗湯藥,把它喝了。”依舊是那個冰冷的嗓音,帶著霸道的命令。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哪裡?”珞戀焦急的追問,她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該怎樣離開這個鬼地方,而不是她胸口的傷勢。
空氣裡迴盪著她的問話,但已然沒了回應,彷彿剛才的聲音只是她的一個夢境。
“喂!有沒有人吶,剛才是誰在跟我說話?”珞戀不甘心的再次問道。
依舊沒有人回答它,四周又是黑漆漆的一大片,根本看不清楚自己身處何處,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有哪些傢俱擺設。
“奇怪?難道見鬼了!”珞戀懊惱的自言自語,她剛才明明聽到有人在跟她說話的,怎麼這會又沒有人聲了呢。
她害怕是自己一個人待久了產生的幻覺,又怕自己被人帶入了一個暗無天日的監牢裡,所有的不安、擔憂、緊張全都縈繞在心頭,她的思緒變的混亂且急躁。
胸口的傷又開始隱隱作痛了,似乎這樣潮溼的環境,更能引發舊傷復發,她的額頭上滲出層層冷汗,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要如何呼救。
突然想起剛才耳邊的聲音,那聲音的主人告訴她,前方的桌子上有藥,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珞戀摸索著向前面靠去。
果然,右腳觸到一個硬冷的板凳,珞戀歇坐了下來,伸手摸到一個藥碗,還是熱的,證明剛才確實有人來過,她低頭嗅了嗅,遲疑片刻,一口氣將藥汁全部喝下。
“好苦啊。”珞戀忍不住皺眉抱怨,但很快就摸到藥碗邊上的一籃子鮮果,她立刻拿起一個可口的果子吃了起來。
看來把她帶來這裡的人對她還不錯,不僅送藥給她喝,還為她準備了食物,難道這個人她認識?
既然認識她,為什麼不把她帶到一個好一點的地方,這裡不僅漆黑的沒有光線,還陰森森的恐怖,她什麼時候才可以出去?
頭昏沉沉的,她睏倦的直想睡去,事實上她也有這麼做,趴在桌子邊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睡夢中,珞戀夢到有人將她抱起,放在平整的床上,他身上的氣味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她很想睜開眼睛看看他究竟是誰,只是她越是拼命想睜開眼,睏意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越是撕扯著她。
終於她還是無力的緊閉上眼,沉沉的睡去,只捕捉到一個模糊的背影。
醒來的時候,珞戀感到頭很昏,傷口又在隱隱作痛,她勉強睜開眼,外面的光線照射進來,亮得十分刺眼。
珞戀眯著眼,向四周望去,她顯然吃了一驚,原來她所處的是一個偏僻的山洞裡,陽光透著洞頂的細縫照射下來,整間洞穴只有一張床、一張桌椅。
珞戀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褻衣,洞口的風輕輕一吹,她不禁覺得凍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