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不斷強調著等級。
把種種等級制度體現在平時生活的準則中,讓順從這些等級,變得像吃飯喝水呼吸那樣自然。
就好像剛剛,他明明已經將武士刀上的血擦乾淨了。
但還是會下意識的振刀一樣。
這個習慣就是被一個最初等級比他高的一個教官強行訓練而成的。
居合道,這就是當時那位教官教授的東西。
或許是因為天資而被嫉妒,也或許是因為其他什麼別的原因。
總之在那一批所有的孤兒當中,他是唯一一個被特別“關照”的那一個。
只要有一點失誤,就會被找茬一樣的挑出來。
然後就是漫長而黑暗的辱罵,毆打,甚至是……
好在他咬著牙熬了過來,變成等級比那個教官還要高的成員。
而在手合會,特別是中下層成員當中。
等級高者可以支配一切等級低的人。
他閉上了眼睛,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輕輕嗅著空氣中飄蕩的血腥味兒。
彷彿又回到了,殺死那位教官的時候。
他永遠忘不了,那張曾經充滿了惡毒,不可一世,貪婪,嫉妒和淫猥的臉,最終露出絕望的表情時。
自己心中湧出來的那無與倫比的愉悅感。
從此他就像是吸一樣,愛上了這種感覺。
可讓人失望的事情發生了。
面前這個躺在地上的神父,並沒有露出那種,他所期待的絕望和悔恨的表情。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他和那群人其實根本不認識嗎?
就在這個念頭剛剛在信的心中升起,他就感到自己放在這個神父臉上的手被輕輕抓住了。
有些愕然的低下頭,他才發現抓著自己手的,正是躺在地上的年輕神父。
如果這時候把視線拉遠從遠處開,大概就能看到這樣一幅場景。
化著妝的絕美黑袍神父,悽慘的躺在地上,臉色蒼白。
另一個身穿黑色忍者服的忍者,半蹲在這個神父的身前。
伸出手“摸”著這個神父的臉頰,神父也伸出自己的手,握著對方放在臉頰上的手。
如果畫面從此定格,那麼故事的走向,就好像是要往某種奇怪的方向開始發展了似的。
然而就在下一刻。
那隻輕輕的握住了信的彷彿虛弱無比的手上,就浮現出了一隻鋼鐵的手套。
然後猛然收緊!
骨骼摩擦而碎裂的聲音傳出。
在令常人無法忍受的劇痛之下,剛剛還高高在上,想要肆意玩弄生命的黑衣忍者,發出了慘烈的嚎叫。
不到五秒的時間,對於處於巨大痛苦中的信來說,漫長的就像是一個世紀。
而在這短短的幾秒裡,他被握住的那隻手,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團肉醬。
斷裂的骨頭茬子也從傷口的筋肉中,穿刺的出來,並且大部分都被碾碎了。
杜比不太在意身邊這傢伙的哀嚎,最多隻是覺得有些吵鬧。
他一邊死死抓著對方的手。
另一邊意念轉動。
隱藏在身體深處的本源能量,立刻分化出了一部分,化為純淨的生命能量。
遊走在受傷的器官和血管之中。
開始修復和造血。
原本躺在地上,看上去就要垂死的杜比,慢慢從地上坐了起來。
身體裡生命能量化為一股熱流瘋狂的轉動著。
貫穿了腎臟器官的致命傷口,也已經止血並迅速開始癒合。
幾乎在下一秒,他就已經可以捏著黑衣忍者手腕處連著的“骨肉相連”,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