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之人是否合乎法統,文廟也不會關心。
也只有紀寧,因為他是趙元容的輔佐之人,他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從皇位上退下來,所以這會的紀寧一定是站在趙元容的立場上在說話。
“既然沒什麼事的話,永寧,我覺得你倒可以放輕鬆,你先養傷,這幾天也別出去,先等個一兩日,看看情況再說,京城裡總歸不會出什麼亂子,你只管放心就好。”
宋柄遷說完,也不再過來打擾紀寧,把紀寧留在了一個單獨的廂房之內,這裡也是紀寧未來幾天沒軟禁的地方,以文廟守護的森嚴,紀寧想走出文廟近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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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還算風平浪靜,就算城外兵馬作亂,但皇宮仍舊很平穩,京城內處處風聲鶴唳,這也跟皇宮那邊沒多大關係。
一次大的**,眼看就要解決,但此時京城內也是暗潮湧動,便在此時,紀寧這邊有人前來拜訪,此人便是以武功見長的上官婉兒,儘管文廟中戒備森嚴,但上官婉兒還是突破了重重的戒備出現在了紀寧的面前。
“紀寧,你沒事吧?”上官婉兒出現在紀寧面前,她打量著紀寧,目光中還是帶著關心的,也是她知道紀寧被刺殺,之前一直不清楚紀寧的具體狀況,現在見面才知道紀寧的傷也不輕。
紀寧道:“大事沒有,至少不會危及生命,但小的問題就說不準了,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有什麼能相幫的,是師門派我來的。”上官婉兒似乎急著要說明白不是因為關心紀寧而來,她的口吻中帶著一些猶豫,就算平時說對紀寧不關心,但知道紀寧被人刺傷之後,那種關切還是非常揪心的,她也知道自己內心還是非常關心紀寧。
紀寧從床榻上坐起來,道:“文廟中戒備森嚴,這裡比之皇宮的戒備也絲毫不遜色,你要進來,就要承擔極大的風險,實在是沒必要,你還是先走吧……”
“你就這麼對我下了逐客令嗎?”上官婉兒多少有些不滿道,“我來見你,是要問你關於這件事的處置方案,聖門已經調查到,這件事的背後有很多神秘的勢力在運作,除了平婉公主和四皇子的勢力之外,似乎還有不少未知的勢力,現在看起來是一片風平浪靜,但很可能會突然發難,讓皇宮和京城的局勢變得岌岌可危!”
紀寧嘆息道:“既然你們聖門也知道事情很麻煩,為什麼還要牽扯其中呢?”
“就因為新皇也是我們聖門所輔佐出來的新皇,我們聖門不能說不理就不理,這是我們聖門對新皇的態度,紀寧,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新皇的興衰跟我們這些江湖之人無關,但你要知道,我們江湖中人也心繫朝廷的安危!”上官婉兒正色道。
紀寧看著上官婉兒,在月色之下的上官婉兒也顯得很動人,他似乎有種很熟悉的感覺,那是兩個人在黑夜之中的相會,每次都可以不用考慮太多,只管享受眼前的歡欣便可以。
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上官婉兒對他的感覺很是生分,也許是知道趙元容跟他的關係之後,也許是上官婉兒得到了師門的一些提醒和警告之後。
“就算你說的是對的吧,那你們聖門認為,在這件事上,你們又能做什麼呢?”紀寧反問道。
上官婉兒道:“這也是我前來問你的事情,你不是什麼都能料事於先嗎?為什麼在這件事上,你卻沒有洞悉一切呢?如果現在皇宮裡發生混亂,你能去解決嗎?你難道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嗎?”
“我很清楚。”紀寧道,“現在是五皇子要重奪屬於他的江山,因為江山原本就是屬於五皇子的,先皇根本沒有什麼遺詔,這回答,你很滿意嗎?”
上官婉兒一時之間震驚不已,她沒想到紀寧居然會如此坦誠跟她說明了天下之間最大的一個秘密,紀寧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