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自然明白紀解元並非有意為之,房中並無他人,還請紀解元切勿對外張揚,免得影響了紀解元的聲名!”秦圓圓道。
紀寧微微苦笑,此時秦圓圓居然還在關心他的聲名問題,這隻有兩種解釋,要麼秦圓圓真的是為他著想,要麼就是在惺惺作態。
雖然秦圓圓的話說的很真誠,但紀寧卻覺得秦圓圓惺惺作態的可能性更高,因為紀寧自己絕對不會出去跟人說這種事,她秦圓圓也該清楚,因為跟一個孀婦生一些不必要的身體接觸,損害名譽的一定是他紀寧。
這根本也不需要秦圓圓來提醒。
“是在下怕影響秦當家的聲名才是,在下乃是無心之失,清者自清,還請秦當家不要往心裡去!”紀寧道。
原本在說秦圓圓資金緊張的問題,突然就變成探討男女大防對誰的影響更大。
二人之間的相處,變得有些尷尬。
秦圓圓道:“妾身並不會介意,但還請紀解元施加援手!”
紀寧望著秦圓圓,輕嘆道:“並非在下無意幫忙,只是有些事……不太好施加援手,就說這金錢的問題,若只是一兩萬兩銀子的事情,在下倒不介意幫忙,若涉及到數十萬兩的話,在下有些愛莫能助,在下並非是生意人,如何能幫上秦當家呢?”
秦圓圓打量著紀寧,對於紀寧的話,她也是有些驚訝的,尤其當紀寧說到一萬兩不是問題的時候。
她心想:“之前便聽聞紀解元在天香樓花了兩萬兩銀子,本以為是以訛傳訛,現在看來居然是事實,他不過一個文弱書生,在金陵城的書院也賺不得多少銀子,他哪來的這麼深厚的家底?”
“紀解元,其實問題是這樣的,妾身原本是有銀子來週轉的,但銀子卻在運送過程中,被官府所暫時查扣,無法運送到京城來。這些銀兩原本只是用以購買貨物的,若然退貨,本身並不成大的障礙,但關鍵是這些經商的商賈,背後有官府的背景,妾身若先行毀約,鬧上官府的話,很可能要賠的傾家蕩產,妾身這幾日都在想辦法籌措銀兩,但苦於京師之地並無太多相識之人,從別處抽調銀兩又來不及……”
秦圓圓把自己的困難詳細說了出來。
在紀寧看來,秦圓圓這是落入某些勢力所佈置的陷阱中。
先是跟秦圓圓談一筆大生意,讓秦圓圓覺得有利可圖,甚至連貨物也都是真的而非仙人跳,但因這些商賈背後有大的朝廷勢力,所以這些勢力會跟官府勾結,讓官府把秦圓圓的銀子暫時扣下,回頭秦圓圓沒有銀子兌付,形成違約,這些人又有官府的強大靠山,訛詐秦圓圓。
這雖然不屬於空手套白狼,但也是權財勾結的一種典型。
紀寧問道:“秦當家的可有想過,這背後是否有什麼勢力的人,在針對秦當家?”
秦圓圓咬了咬牙,還是不太肯說。
紀寧道:“如果在下對事情不能知根知底,很多事是無法幫忙的,秦當家的也該明白這一點。”
“紀解元,跟您實話實說,這些勢力背後的確有龐大的勢力背景,這些人……跟太子的人有關!”秦圓圓終於還是把難言之隱說了出來。
“嗯。”紀寧點頭,又重新沉默。
秦圓圓在說出陷害她的人是太子勢力的人之後,神色有些迷惑,望著紀寧,希望紀寧能給她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法,但紀寧一時間卻在沉默中,沒有馬上回答。
“紀解元,您……可有良策?”秦圓圓問道。
紀寧微微搖頭道:“秦當家的也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剛知道是什麼回事,具體的流程尚且不知,請秦當家的坐下來詳細說明之後,在下再考慮如何轉圜,至於能否幫上忙……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秦當家的也切不可太勉強於在下!”
“這是自然!”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