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唐解等人也都受到邀請,而且也答應了韓玉的請求。
之前幾天,因為急忙行船,紀寧白天都在船艙裡讀書,基本不參加五個人的集體活動,他也知道這樣對幾位老友不是很好。紀寧道:“待我先回去準備一下!”
之後紀寧進房,跟雨靈交待完畢,讓她先在自己的房間歇宿,他半夜回來準備熬夜讀書,晚上就在書桌前睡覺,不打算去擾雨靈的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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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寧當晚便在跟唐解等四人一起飲酒,談論了一些詩詞文章的事情,到最後多喝了幾杯,也就直接進房歇宿,連書卷都未開啟。
此時同在大運河上,趙元容一行也不過才比紀寧多走了兩天的行程,趙元容最初急著趕回到京城,但在她知道京城生了一些事情後,她的行程反而放緩。
“公主,已經調查清楚,那份甲骨文祭文的確不是出自稱號大學士沈康之手,或者寫此祭文的人,另有其人!此人的造詣,或者是在沈康之上,因為之前調查了甲骨文祭文的一些行文邏輯,便知道此物所書寫的技法十分之高。現如今近乎沒有人能模仿出來!”趙元容的女侍從將所得到的情報彙報上來。
趙元容滿臉謹慎之色道:“不是沈大學士,會是誰?難道金陵城中還有比沈大學士學問造詣更深之人?”
“回公主,我們調查到,之前所出售的甲骨文祭文,最後成交的價格定在了十萬兩,刨除黑市所收取的份額之外,剩餘的幾萬兩銀子到現在沒人去取,看來出售此甲骨文祭文的人應該對銀錢不是很看重,他的主要目的很可能就是要攪亂京城的局勢。現如今大永朝有如此造詣的學者,絕對是文廟和朝廷中屈一指的,但似乎無人能達到如此的造詣,或者……”
女侍從欲言又止。
趙元容問道:“或者什麼?”
“或者,書寫此祭文的人,很有可能是利用的上古流傳的甲骨文祭文拓片,再經過某種特殊的技法所書寫,本身在書卷中所蘊藏的不是浩然正氣的文氣,而是一種類似於奸邪的邪氣。此人的目的,有可能是要危害到陛下和朝廷國祚的安穩!”女侍從分析道。
“嗯。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本宮記著了,再去探查關於那份祭文北上京城的情況,絕不能讓這份祭文到京城,無論是用什麼辦法,都要在路上截斷它!”
趙元容語氣有些堅毅說道。
“是,公主!”女侍從領命之後,從房間離開,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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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璟派人護送甲骨文祭文,與七娘隊伍一行也已經到了大運河一段。
原本七娘是想走6路,但考慮到甲骨文祭文的特殊性,李璟執意讓甲骨文祭文走相對平坦的運河,也是怕在路上出現什麼問題。
從金陵城北上京城,一路要走一個月左右,除非是快馬而行,七娘本來也是想用快馬來送祭文到京城,也是為了搶在朱楚河之前早一步將祭文送回京城,能在太子面前立下大功,但因李璟的阻撓,七娘也只能按部就班去做一些事,到此時她已經有些惱火。
“……不用什麼事都去請示什麼李知府,他在京城這種地方,還算個官?只要太子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他連個屁都不是。現在朱楚河多半已經臨近京城,如果被他到了京城,在太子面前告我一狀,那時無論我做的有多好,功勞也會被朱楚河所抹殺!這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七娘道。
“七娘,還是多小心一些,就怕不但文仁公主和五皇子的人不想讓您將東西送到京城,連朱楚河的人也會在路上為您找麻煩!”手下人提醒道。
“沒事,他當我七娘是好相與的嗎?哈哈,朱楚河也不過是個貪財好色的小人而已,之前他想染指聖壇派來協助太子的使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