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嬸,你做的也太好吃了吧,香得我舌頭都要吞下去了。”飯桌上一個漢子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含糊不清地誇這飯菜好吃。
“這是言哥兒做的,你們要是喜歡就多吃些,還有呢!管飽!”秦母聽見別人誇她兒夫郎做的飯好吃,就像聽見別人誇自己一樣,忙不迭開口笑道。
那漢子聞言用手捅了捅秦峰,對著秦峰擠眉弄眼,“喲,峰哥,你有福氣啊!”
那漢子是秦峰從小到大的玩伴,叫秦安,是秦如虎的二兒子,秦如虎是秦峰的二表叔,秦安比秦峰小,叫聲哥也不為過。
“等你成了親也會這麼幸福的。”秦峰不軟不硬地懟了秦安一句,這小子就是喜歡不著調。
秦安見他們說話的空隙菜就被一群野豬一樣的男人掃走了一大半,也就不繼續跟秦峰說話了,低頭瘋狂往自己嘴裡塞,生怕少吃一口。
這頓飯吃得無比安靜,席間除了秦安沒有人再說話,都怕自己多說一句就會少吃一口。
很快,這頓飯就落下了帷幕,另一個漢子又開了口,一張口就開始耍寶,“嬸兒,這飯真好吃,我能時不時就來吃嘛?”
“行行行,只要你來我們就天天給你做。”秦母笑得一臉褶子,笑呵呵地跟那個漢子聊起來。
這個漢子是秦如龍的兒子,叫秦嶽,秦如龍是秦峰的二表叔,這些人都來了,一起給秦家幫忙。
這下坐了一大圈人,要不是菜的分量多估計還不夠吃。
這飯吃到最後連湯都沒剩下一口,飯也吃得乾乾淨淨,“大家都吃飽啊,還有呢!不要客氣多吃一些。”
秦母拿出了大人一貫用的騙術,明明已經沒有了,還是對別人說還有,要是人家真要的話,就趕忙重新做。
這套路,喬言已經看透了。
“不用了嬸兒,我們吃得可飽了,我感覺我都要走不動了,飯已經撐到我嗓子眼了,吃不下去了,真的吃不下去了。”
一個漢子揉著自己的肚子狀似苦惱地說道。
“對啊嬸兒,再吃下去我們就要撐沒了。”秦安也揉著自己肚子附和了一句,下一秒就被秦如虎的夫郎趙梅一巴掌扇在腦袋上。
“你個臭小子,這將近年關的嘴裡還沒個把門兒的,你看看你說的這話多不吉利,還不趕緊呸掉。”
趙梅不愧是秦安的親爹爹,那一巴掌是一點兒情也不留。
秦安被打了一巴掌,苦於他爹爹的血脈壓制,只能委委屈屈地撇嘴呸了一聲。
秦母雖然覺得打孩子不好,但也認為趙梅教訓的對,這小子就是嘴裡沒個把門兒的,看看說的那都是什麼話。
一點兒小風波最後以秦安的屈服收尾,這頓殺豬飯吃得眾人心滿意足,在幫忙收拾完後一群人才散去。
等到了晚上,秦家人才把已經風乾了一些的肉往屋裡拿,屋裡有根杆子,是他們一直用來晾臘肉的地方。
這會兒就是把肉往上掛。
這肉是用刀切了個小口子,再用棕葉搓成細繩拴起來,兩條繩子綁起來剛好能搭在杆子上,也不會掉下來。
這一天就在這看似輕鬆又忙碌中度過了。
第二天,早飯還是中規中矩的瘦肉粥,每人再來一個蛋,昨天的菜並沒有剩,所以早上還是需要自己做,熱不了剩菜吃。
五人在家收拾了一上午,眼看著太陽已經高高掛在南方,喬言知道這時是正午了,可以做飯了,這會兒也餓了,再不做就真的晚了。
做什麼飯呢?每天都做飯的喬言陷入了沉思。
豬蹄排骨是要留到過年吃的,總不能現在就給吃了吧,但是收拾了一上午也確實又餓又累,再不吃好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喬言想到昨天吃的精瘦肉,對了,粉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