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眼看這事沒有轉圜的餘地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他本來就該死,怎麼能全怪在我兒子身上啊,他要是不招惹我兒子,我兒子打他幹啥啊?”
一人的娘坐在地上拍著腿大哭,言哥兒給他們村子帶去了那麼多發財的法子,他們又不敢得罪人。
如今也只敢罵罵別人,而且他們可是聽說了,他們兒子就算送去見官也沒什麼事,大不了在牢獄裡待幾年,說不準縣老爺只是把他們罵上一頓就送回來了。
“你們幾人可真有意思,現在我算是信了什麼樣的爹孃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孩子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龍生龍,鳳生鳳,老鼠是生的兒子會打洞嘛。”
喬言感受到自己心間有一股惡氣徘徊,十分想要宣洩出來。
“言哥兒,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怎麼能說你叔們是老鼠?”那幾人還沒開口,一個族老就已經嚎了起來。
“我可沒說他們是老鼠,這不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嗎?跟我有什麼關係?”喬言嗤笑一聲,眼神鎖定了說話人。
哎喲,還是老熟人呢,這不是當初大放厥詞的秦玉林嗎?
喬言不欲與這種人多說,瞥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欺負和自己一樣大甚至還小的人,我一直以為不會發生在我們這個學堂裡,但是今天,你們可真是讓我開眼。”
喬言看向被綁著的幾個人,彷彿是覺得不可思議。
“刀傷,掐傷,棍傷,拳打腳踢後的於痕,這些都是你們的傑作!還敢殺人,我可真是小瞧了你們!”
喬言的語氣很惡劣,恨不得自己親自動手了結了那三人。
那三人看著臉上也有些慌,但是絕對沒有任何愧疚。他們臉上只有即將見官的恐懼,沒有絲毫殺人後的後怕。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是他太不經打了。”其中一人還想要狡辯,說出的話卻讓喬言都不寒而慄。
“臉都被你們鏟爛了,你們居然還這樣說?“喬言看著三人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喬言不欲與幾人多說,轉頭看向圍著的學生們。
“你們現在要給我記住了,在這種事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你們就應該告訴夫子,告訴爹孃,告訴我,讓他們付出相應的代價。”
喬言環顧了一圈這些人,這些學生當初是被夫子們趕進了屋內的,怕他們看見這事會有心理陰影。
喬言態度強硬,把所有人留在了外面,他不僅要讓他們看,還要讓他們知道這仨人的下場,把所有的惡摁死在源頭處。
這些學生裡面有些膽小的已經開始l哭了起來,喬言卻不為所動。
“發生了這樣的事是他們爹孃的錯,是夫子的錯,沒有告訴過他們,這種事是不應該乾的!沒有及時制止他們,讓他們長成了惡人。”
很多人的爹孃也都來了,圍成了一圈,共同關注著這件事的結果。
他們也都有孩子,可能是霸凌者,但更有可能是被霸凌者,如果他們的孩子被霸凌致死,他們也會不遺餘力,把霸凌者按死在地裡。
所有人都拿這件事當做一件大事,這件事的結果會決定他們以後的教育方式。
是告訴他們的孩子一定不能欺負同窗,還是告訴他們的孩子,你們儘管做,反正不會拿你們怎麼樣。
這不只是那三個人的事,這是千千萬萬爹孃,千千萬萬孩童的事。
“今天發生的這件事,該怎麼賠就怎麼賠,你們幾人,該下獄我絕不會心軟一分,上百人都看著這件事,若不能妥善處理這件事,這個世間將會滋生更多的惡。”
喬言語氣沉重,他不想看見這樣的事,可是現在有人逼著他看這樣的事。
“除此之外,爹孃教子無方,以後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