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雪兒叫二孃來這所謂何事?”雖然從剛開始,傾雪就沒有說過她可以叫雪兒,更沒有叫過一聲二孃,但季柔仍溫婉輕柔的叫著。柔弱的體現出自己是一位淑德的好二孃。
“雪兒?也是你可以叫的?”冷冽的聲音冷冽異常,直刺季柔的心中,使季柔呼吸困難。
“我是你長輩、親人更是你二孃,叫你雪兒有何不可?”按下跳的飛快的心,一臉的柔弱微笑。
“長輩?親人?二孃?我風傾雪從沒有這些。”輕蔑的說著,修長白皙的手放下白瓷杯子,抬起絕世傾城的臉,一股波瀾不驚的雙眸望向季柔。
季柔被傾雪的眼神嚇的倒退了兩步,柔弱的手從云云水袖中伸出,拍著胸口。她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要把人看穿!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叫我過來是何事,現在不能自己亂了自己的陣腳。“雪兒不願我叫雪兒,那我便叫風小姐吧。”表現的很大度,沒有一絲的計較。
傾雪沒再說什麼,既然她自動改過來了,倒也省事。
“不知風小姐深夜叫我過來所謂何事?”嬌弱的聲音沒有絲毫的不耐煩,溫和有禮的問著。
“何事?我還以為叫你來你就知道的呢。”傾雪不答反問,語露譏諷,這女人還真能裝。
難道說……她知道了些什麼?不可能!壓下心中的慌亂。“是風小姐叫我來的,我怎會知道。”一臉的笑容,“還望風小姐說清楚吧。”沒想到,我風光幾十年,今天竟然被這丫頭壓著!哼!明日定要你好看!顯然,季柔搞不清楚狀況,既然她來到了這邊,傾雪怎會讓她離開?
“難道有人會忘了自己做過的事?”轉著手中的杯子,鳳眼微低,望著杯中的茶葉翻滾。說的話,卻讓季柔渾身冷汗直冒。
難道……她真的知道了什麼?知道了多少?“呵呵~風小姐,我能做些什麼事?無非是女人家瑣碎的事。”臉上的笑容更大,就連頭上的金步搖都跟著晃了幾下。
“也就是說,你沒有打算明晚要害我和爹了?”
聽到這話,季柔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瞳孔也突然睜大收縮了一下,她知道了!怎會知道?難道是風陽背叛了我?不可能!片刻,又整理好了失態,臉上也恢復笑意,自己豈能先亂了陣腳!“風小姐這話,我聽著不明白,我豈會加害風小姐與我的相公呢?”
“哦,這樣說也就是說,你也沒有下毒害我爹了。更沒有設計趕走我娘,是吧?”聲音變得森冷,說的話雖隨意,卻字字有如尖刀刺在季柔的身上。
季柔現在不是簡單的臉色蒼白了,而是整個人站在那動彈不得,手足發冷,裡衣已經被虛汗溼透。她怎麼全都知道?我做的那麼的神不知鬼不覺,為何她會知道!
“呵~呵呵~風小姐說的話,我聽著不明白。我豈會做這種事。”難道說,今晚喊我過來是要殺我?那麼,我帶的東西就有用了!
“別再裝了,難道裝著不累?我看著都累了。”眉頭微蹙,這女人難道真的習慣了這偽裝?看著還真不舒服。
“風小姐,這話時何意?我真聽不明白。”當年的事根本就沒有活口了,她豈會知道!只要不承認,在這風府量她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聽說你有個女兒。”意外的話,讓季柔反應不過來。為何提到嬌兒?為何自己有不好的預感?
“你想幹什麼?”表情有些戒備,語氣也變得有些生硬,不再柔軟。
“哦,沒幹什麼,就是覺得她礙眼,剛好我手下有家妓院,缺個人。”淡淡的說出口,彷彿在說,這茶還不錯般簡單。
“你!有什麼事衝著我來,不要牽連到嬌兒。”藏在寬大鵝黃的水袖中的手握的緊緊的,表情也不再柔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與軟肋,季柔也不例外,再對風亦儒不抱希望以後,她的女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