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肯定對她娘說了什麼。不管聽見什麼,知道什麼了,都要滅口,那小雜種哪去了?難道跑了?也不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如果能跑掉這小娘子也跑掉了。管它呢,反正都要死的,再死之前不如先給老子爽爽。先解決這大的再把那小的找出來也不遲。
“是嗎?她真的沒回來?那太好了。”薛士海陰笑著說。說著便走向柳挽月“那麼,趁她沒回來這段時間陪我玩玩怎麼樣啊?哈哈哈哈”薛士海大笑著,把手伸向柳挽月。
“你想幹什麼啊?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做出這種事?“柳挽月驚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想幹什麼?你說呢,還有,小娘子,現在可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哦。哈哈哈”聲音變得猥褻,聽著讓人渾身不舒服。
“你…你別過來。”護著衣服,邊說便往後退。
“不過去怎麼陪我玩呢?嘖嘖嘖,這面板還真滑啊,說實話老子還沒見過這麼標緻的人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沉魚落雁是吧。老子今天要爽一爽。哈哈哈”伸手摸著挽月,那光滑的面板讓薛士海色心大起,忍不住的多摸了幾把。
柳挽月從沒遇過這種情況,一把推過薛士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越來越慌,拔下一支簪子抵在脖子上“你不要再過來了,過來我就死給你看。”眼中慌亂卻也堅決。
“哈哈哈,死?你以為死能逃得過?你應該知道了吧,無論如何,你母女兩都要死的。”薛士海把柳挽月推到在地。此時外面雨下的更大,雷打的更響。
“我們只是鄉村婦孺,怎麼會得罪了你?為何要殺我們?”挽月心有不甘,拼命的掙扎。氣憤的問到。
“怪只怪,你那好女兒聽到不該聽到的話了。”薛士海臉色陰鬱的說著,就是這來那個人浪費了自己這麼多時間,而且還惹怒了大哥。
“她只是個孩子,什麼也不懂,能聽到什麼?”自己應該逃不過了吧?離開亦儒已是對不起他了,就算是死也不可以再對不起亦儒了。那麼一定要保住雪兒的命。
“她聽到的事是不允許出一丁點錯的,不可能留有後患。小娘子你就不要掙扎了,你認為你逃得掉?如果你伺候好我,說不定我會瞞著大哥繞你一命,這麼美的人兒還真捨不得殺呢,哈哈哈哈。”上前欲要抓住挽月。
“不可能,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雖說挽月外表柔弱,但她還是繼承了玉家女子的剛烈。說著欲把簪子往下使勁。
“想死?沒那麼容易!”薛士海一把奪過簪子,把挽月扔到地上。“賤人!看上去這麼柔弱,沒想到脾氣這麼倔。”
“娘!”挽月被扔到雪兒面前。“雪兒,不要喊,娘求你不要喊,娘沒事,真的沒事”挽月支撐著身體用眼神告訴雪兒,雪兒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知道如果自己發出聲音那麼孃的苦心都會白費的。
“老子就不相信了,我制服不了你。”說著欺身上前“撕——”
“不要,不要。”挽月不斷掙扎,外面的雷聲似乎更響了。
“你就乖乖從了我,不然我叫你生不如死。”衣服被撕的更碎“撕——撕——”
“不要——”挽月拼命一搏,踢的薛士海怒火中燒,薛士海怒的把挽月提起扔了出去,恰巧挽月的頭撞到了柱子上。
“孃的,竟然敢傷老子!”揉著被挽月踢傷的地方,媽的,沒想到勁那麼大!
“你…你休想…想得逞。”挽月斷斷續續的說著。
薛士海走到挽月面前,托起挽月的臉,“賤人!找死!被這麼一撞,就去見閻王吧,孃的,真是晦氣,想爽一把都這麼難。”說著扔下挽月。
雪兒捂著嘴,淚水不斷地在眼裡打轉,卻怎麼也掉不下來,挽月望向雪兒的方向“不…不要…要出來…來…快…快逃…“用口型告訴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