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霸著對方半場的籃下等著灌籃,好認得很。”紅將掏出一支香菸,咬在了嘴裡,邊上的手下馬上點著打火機,跳躍的火苗把細長的香菸燎著了。
紅將吸了口煙,緩緩地吐了出來:“你們什麼時候出來混道上了?”
“呵呵,”疤爺把手背到了身後:“紅將!你還賣起老來了啊?我出道可比你早多了,論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爺叔’才對,你那個狗屁老大沖天炮,更是比我晚了不知道多少輩!”
“可是你沒他混得好!”紅將輕蔑地笑了笑:“我就搞不懂了,你這樣的人連籃球都打不好,還來混什麼黑道?我就不明白了……”
紅將用修長的手指取下了香菸,輕輕彈了彈菸灰,抬起頭看住了疤爺:“黑道也是你能玩的?”
疤爺勃然大怒,正yù發作,被一雙手拖住了,疤爺剛想開口,回頭一看,軟了下來。
拉他的人是市中心的王太極。
王太極優雅淡定的表情下,總是散發著一股咄咄bī人的氣勢。疤爺不是懼怕王太極,他是害怕王太極背後的勢力,這樣的場合本就是大幫派的成員更有發言權。況且現在的市中心擰成了一股繩,連東城幫都不敢硬拼。
王太極笑著走了兩遍,在紅將的面前,目光上下打量著紅將。
紅將抱住了膀子,鼻子哼了哼。
“紅將是吧?”王太極用手指擦了擦鼻子,自己掏出棵煙,叼在了嘴裡,揮了揮手,有個馬崽跟了上來給他點著了香菸。
他明顯是有點在學紅將的派頭,人群中有很多人扁了扁嘴。
“其實沒必要這樣死撐了!真的!紅將!大家都是江湖同道,我們不會不給你一條路走的,今天我們來就是來分贓的,來的人都是!你們鳳凰會已經不是以前的鳳凰會了!只要你一句話,你還是百樂mén的老闆,還是鳳凰賭場的東家,我們只要西城的地盤,只要你一句話!”王太極沒有感覺出人群裡的不屑,自顧自地說道。
“很好的條件!”紅將的眼睛亮了。
“當然了!”王太極笑了笑得很愜意,笑得含義無數,笑聲裡有對江湖道義徹頭徹尾的鄙視。
“那你是同意了?”王太極將菸灰彈落在地上。
“我同意什麼?”紅將裝傻了。
“你同意和我們一起把鳳凰會拆家了啊!”王太極有點覺得不對勁了,把菸蒂扔在了地上,右腳踩了踩,發洩著不滿。
“你幹嘛不去吃屎?”紅將柳眉倒豎:“你以為你是誰?想來瓜分鳳凰會?你配嗎?”
好!”王太極不怒反笑:“我看你下面還笑得出不!”
“嗆啷啷”鐵器出鞘之聲不絕於耳,紅將身後的手下全擎出了長長的鋒鋼唐刀,刀身烏青的面子上,磨礪出了長長的開口,鋼火淬得十足。大廳裡的閒人全倉皇地閃到了一邊,mén口的公子哥和新歡也上了大奔,抹腳開溜了。百樂mén的幾個保安拿著警棍探了探頭,最後還是沒敢出來。
閆經理躲在了角落裡,趕緊向他們揮揮手,讓他們趕緊進去,他的手機響了。閆經理趕緊捂緊了手機,防止把那幫如狼似虎的傢伙的眼光吸引過來。
那幫人壓根就沒理會他。
一大群人有的迅速,有的遲疑地也chōu出自己攜帶著的長長短短的傢伙,泛著瓦藍sè的三角刮刀,磨尖了頭的長柄起子,二尺半長的馬刀,空氣裡頓時湧起一股鐵器所特有的鏽味。
大戰一觸即發。
“搞什麼?口又走進了一幫人,有二三十個,個個橫眉豎目,領頭的一個披件大衣,邊走邊嚷嚷道著,正是剛出拘留所的青面獸。
青面獸也是剛得知市中心攛掇起不少小勢力,先拿鳳凰會開刀。沖天炮一死,市中心有了新疆幫的加盟,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