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了紅máo一眼,“先去人家的地兒看看再說吧。”
“剛剛那些都是誰說給你的?”劉震撼還是有點不相信。
“是原來黃幫那個阿德哥,還記不記得,一老頭,胳膊上文了條蒼鷹。一邊說一邊比畫道,“可憐那老頭了,黃幫倒了這麼多年,也沒人買他的帳了這老頭脾氣又大,兒nv也跟他疏遠了。不過,他懂的真多,麻皮金榮杜月笙,瘸腿炳根張嘯林,上海灘,許文強,沒他不知道的。”
紅máo和劉震撼一路顛簸,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鳳凰賭場前。“到啦?”劉震撼很吃驚,離的並不是太遠。普普通通的兩層樓,前後有好多進。
“到了,這房子是以前的一個資本家的,文革時嗝屁了,怎麼樣,鳳凰會的手筆不賴吧?似乎還有點懷念以前。
“好不好,看以後吧不好,今晚就要迎來浩劫!哎呀,挺漂亮的一所房子啊。。。。。。”劉震撼伸了個懶腰,心懷不軌地說道。
紅máo暗暗打了個寒噤。
進了賭場大mén,裡面是個小院,停滿了各種豪車,不過牌子都被mí彩布遮擋了起來。再走幾步才是賭場的兩個身穿旗袍的姑娘也不怕冷,露著雪白的大腿根,引得劉震撼一個勁的猛瞧。
“歡迎光臨。”姑娘的聲音很清脆。
劉震撼點著頭,一副老闆模樣:“恩,不錯!不錯!
進了mén廳看見一個胖子在打盹敲敲桌子,胖子抬起頭惺忪的睡眼,“哎吆!是紅máo!什麼時候吹了這陣風,把您吹來了,是來贖那塊鐲子的吧?這位是。。。。。。??”胖子總算看見了劉震撼。
“我香港的表哥!揮了揮手:“我哥跟我可不一樣,正兒八經的老闆。
“哎幽喂,我一看您就是貴人!果然是華僑!”胖子的臉原本就象堆肚肺,現在臉和鼻子湊在一起,更是滑稽。
“我是來玩玩的,沒帶什麼禮物。”劉震撼捏了捏口袋裡的幾張零錢和鋼蹦兒說道。“下次,我給你帶點勞力士,或馬盧達什麼的。”
胖子摸了摸自己象糨糊糊上去的鼻子,努力擺出一副英國紳士的派頭,“那是,那是,蒼蠅在我面前飛過是公是母我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我還是有點眼力的!”
劉震撼禁不住有點得意了,就憑我這上半身,中南海也大可去得。介紹一下劉震撼當前的打扮,眼戴墨鏡,身穿金利來西服,腳上是一雙運動鞋。典型的業餘華僑打扮。一個瘦弱的少年,領著兩個人繞過luàn七八糟的裡間,沒過一個拐口,就有一個壯漢守在那兒。警惕的目光連最稱職的哨兵也要羞愧。繞過無數的彎後,終於到了間屋帶路的少年就象出現時一樣悄悄地不見了拉了拉還沒在狀態的劉震撼,劉震撼左右看了看,“到了啊,把老子的鳥都轉暈了”。
推mén進的屋來,迎面就是股煙味,窗子被天鵝絨遮的嚴嚴實實,原本的紅sè兒都被煙燻成了蠟黃,頭頂一盞水晶吊燈,人頭孱動,到處都是香菸,狐臭,濃郁的香水味,人群裡,還有很多穿著超短裙的少nv走來走去。
劉震撼滿意地點頭,“是我喜歡的地兒!”
大大喇喇走到一桌掛著空閒的麻將桌前屁顛屁顛地捧了堆鈔票過來,兩人身上湊湊沒一千,一咬牙,把紅máo的一塊“達路馬”給套現了。一路走來時,劉震撼老早了解了麻將的玩法,這裡的人沒什麼高手,全是玩“推倒胡”,這種打法全中國都有,是最弱智的打法。賭注是胡一次二十,“清一sè”一百,“雙清”二百,“雙清”的可能幾乎等於0,因為“推倒胡”是胡的最快的一種麻將打法。
乘理牌的空擋,劉震撼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對手,上家和下家都是兩個臉sè蠟黃的漢子,看起來,沒什麼起眼的地方,只是他們兩個都是穿的鱷魚襯衫,只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