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勝。
看著戰士們不斷從自己身邊跑過,興奮地高呼著殺上去,感受著雨水的冰冷,笑寒邪邪一笑:“嘿嘿,贏了……損失好大啊。”笑寒自言自語的這句話誰也沒聽到,但是,人們卻看到笑寒倒在了地上。最後了,傷痛和疲勞一齊襲上來,看到了勝利,霄漢心中一鬆,再也支撐不住,摔倒在戰場之中。
微微發熱的陽光懶洋洋地趴在臉上,笑寒手指恢復了知覺,它一動,大腦就自然恢復了知覺,這一覺睡到自然醒來,笑寒感覺不到身體,也感覺不到疲累,只是隨意地順著陽光的尾巴轉動著目光,當目光轉向左邊時,笑寒被眼前的情景驚得雙眼睜大。
陽光照在床邊,照在阿如的臉上,她閉著眼昏昏欲睡,卻仍然支援坐著,在她旁邊,思齊趴在自己床邊,睡得正香。陽光一照,美人慾睡的景象更顯得美麗。
時間似乎停止了,笑寒感覺不到自己,感覺不到心跳,喪失了呼吸以外的所有感官,阿如和思齊閉著眼,一坐一臥,其美態渾然天成,笑寒呆呆地看著,大氣都不敢喘,生怕破壞了眼前這動人的畫面。可是,究竟被什麼所打動,笑寒卻全不知道,他只知,他絕不能破壞這一刻的安靜,或許,這是笑寒需要用一輩子去保護的。
如果這一刻可以永恆,煩惱便不再煩惱。可下一刻總會來臨,尷尬的是,笑寒竟是以剎風景的怪笑迎來的下一刻。原因是瑪莉安由門外進來,正巧發現笑寒醒了。如果僅是這樣,還不至於發生後續的尷尬場面,糟糕的是,笑寒也發現了由門外進來的瑪莉安。美麗的錯誤只因笑寒的一念之差,他想作一個手勢,讓瑪莉安不要發出聲音吵醒睡去的兩個人。誰知身子一動,牽動了傷口,俗話說,牽一髮動全身,不動的時候,傷口還在龜息狀態,這一下可好,全身大小傷口同時發作,卻不是痛,而是一陣怪異的鑽心奇癢。
“你醒了?!”笑寒完全可以聽得出思齊和阿如語氣中的欣喜,但是,他能做到的卻只能是傻笑,他也不希望這樣,只是這一時間,全身傷口它們就是那麼癢,它們怎麼就那麼癢?
阿如微笑道:“莉娜和小梅剛才還在這,因為小梅傷勢還沒好,剛才暈倒了,莉娜送她回去休息了。”
思齊調皮地點了點笑寒的鼻子:“你還在傻笑,知不知道這七天大家多著急。”
“七天?呵哈呵……”本來,笑寒想以一種驚訝的表情來表現自己對於昏睡七天的震驚,誰知全身傷口發作,一時竟奇癢鑽心,笑寒想忍也忍不住。
瑪莉安由後面走進來,沒好氣的說道:“這傢伙就知道傻笑,他根本不知道,你們四個這幾天從頭到尾,幾乎不眠不休守了他七天!小梅還帶著傷不肯走,最後在這裡昏倒!”瑪莉安瞪著笑寒:“你這傢伙,知不知道你很不解風情啊!”
“不界風琴?”笑寒一邊吃力地忍笑,一邊思考,瑪莉安所說的“風琴”是個什麼兵器,聽瑪莉安的口氣,似乎有了這玩意,就能做到些什麼,或是挽回些什麼,笑寒總覺得這四個字有些耳熟。
“他醒了。”
“他醒了??”
“他醒了!!!!”
“他醒了………”
剛聽到這訊息,朋友們都是一楞,隨即欣喜,城中的戰士們興奮得歡呼了起來。如今,沙城軍內部矛盾蕩然無存,他們還能毫無芥蒂地和原倒沙聯官兵們一同喝酒。當聽到笑寒醒來的訊息時,他們都歡呼了一聲。如今,在他們眼中,笑寒並不是什麼聖子,而是一個勇猛的戰士,一個多謀的將官,重要的是,他還是個有趣的朋友。
聽到這個訊息,百姓們同樣歡呼了一聲,酒店老闆將封存在窖內,沒有被戰火燒掉的老酒起出來免費供應,肉販子們在戰場的底下找出了祖傳的殺豬刀,宰掉了沙城最後的牲畜,大宴全城。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