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偷他家東西並非一種正當行為;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應該在背地裡說才是正當地。回頭想想;似乎揹著說也是不正當行為呀;於是乾脆不去想它。
那個隱藏者將笑寒帶入了一家通宵酒樓;按中國現代版的說法那叫夜總會;不過這邊的夜總會卻只有清韻絲竹;並沒有脫衣舞女。一箇中年迎賓婦女迎了上來;笑臉道: “喲;這不是許大爺嗎?又來光顧小店哪?還帶了個新人哪;長得可真嫩哪;是禁衛隊的新兵嗎?”
那隱藏者說道: “這只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給我個包間;我要和他談點事;上一杯茶;沒有吩咐;不要打擾我們。”
那個中年迎賓婦女一聽;倒有些意外地打量了笑寒一回;大概想不出這個娃娃臉嫩小子怎麼會成了許大爺的新朋友;還有要事要談?只一剎;婦女就恢復了原有的表情: “沒問題;韻廂房正空著呢;我這就給兩位帶路。”
進得廂房;笑寒不待招呼;便大咧咧坐下;以前可是在餐廳打過工;這種地方不會讓笑寒感到一絲的不習慣。他的無所謂倒叫那婦女吃了一驚;她可從來沒見過有人在許大爺面前還能如此隨意的;可能這位娃娃臉小生真是頗有些來頭;迎賓婦女也沒多打量;施個禮離開了。
在兩人身前各有一杯茶;杯中還在望外騰騰冒著熱氣;笑寒沒有理會茶水;他有趣地看著對面的人;臉上掛著莫測的邪笑。那位叫許大爺的也盯著笑寒看了好長時間;他雙眼之中不斷閃動著的不知是殺機還是思緒。
終於;許大爺打破了沉默: “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在那裡出現嗎?”
笑寒沒打算隱瞞: “殺人;你呢?”笑寒可打算得清楚;反正他問得隱晦;如果不是一路人;乾脆封他三天穴道;又或者矢口否認;反正這裡也沒有伺服器統計聊天設計的二進位制系統;簡單說;只你一人聽了明白;可沒人知道什麼意思;也沒錄音;想否認太容易了。
許大爺雙眼浮出不相信的神色: “你好大的膽子呀;要知道;他可是沙城的紅人;本身實力也相當強。”
笑寒笑道: “強不是欺壓人的理由;世間人本就可管世間事;這與他是不是紅人;是不是綠人並無關係。”
許大爺倒吸了一口氣;盯著笑寒看了老半天;微微皺眉說道: “你不是倒沙勢力的人;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笑寒心想:呵;難得碰上另一個正經八百的傢伙;我就和他拼一拼;看誰比較沉得住氣。想到這裡;情緒難免激昂;在外所表現出的卻是一張邪笑的臉: “倒沙勢力?確實沒聽說過;不過你倒是怎麼知道;我不是那什麼倒沙勢力的人呢?”
這自然而然的一笑卻叫許大爺心驚不已;他感覺笑寒那張嫩臉忽然變得更是高深莫測;一滴冷汗由額角浸出;許大爺又穩了穩心神;這才說道: “因為你並不認識我;倒沙勢力不可能不知道我許青的大名。”
PS:昨天是中秋節;看著沒有月亮的天空;我強烈的想念著祖國;沒有一絲心情做其他事情;本來我不喜歡吃月餅的;可是昨天晚上;我卻強烈的想念著這種糟糕透了的食物……
有一個朋友告訴我;月餅的技術已經到了說不出來的高科技的地步;因為現在的月餅都貴得離譜;買了八個;居然弄出了幾百塊錢出來;沒錯;月餅不好吃;可是我卻異常的想看一看;看不到月餅;看看月亮也好呀;可是出來一看;卻沒有月亮。
是否遠方的遊子都會有我這樣的想法呢?是否外面的人到了佳節真的會變得非常想家;甚至會黯然神傷呢?我本不知道;可是昨天我知道了;我獨自坐在溼碌碌的草地上;靠在大樹旁盯著無月的天空時;那一刻的感覺真的很奇妙;不痛苦;可就是有淚想流。
即使看到了月亮又如何?他鄉的月亮怎麼會比家裡的圓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