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那。。。。。。那我來試試吧。”阿燦心裡猛嘆氣,今天是衰到了位了,這幾個大陸表叔是光著屁股游水上的岸,還真是雄jī一唱天下白,典型的無產階級,這個屁股還真是自己得來替他擦。
尹俊傑接過了阿燦手裡的話筒,讓舞小姐幫他點了首歌,清了清喉嚨就唱了起來,好象這裡一點沒他什麼事似的。他唱的是《我的中國心》,曲調有點悲涼,尹俊傑一向喜歡語調比較悲涼的歌曲。這首歌被他演繹的不錯,洋溢著拳拳稚子真情,他唱的很有專業水準,就象個掙了百八十億沒地方報效祖國的華僑。
一幫爛崽意外中夾雜著憤怒,都盯著尹俊傑在看,有幾個有點躍躍yù試的樣子。
“不好意思,老大,剛剛我們這兒喝多了,已經賠償了你的馬子一點錢了,都是江湖同道,能不能。。。。。。。”無奈之下的阿燦只好做了出頭蘿蔔,對著這位戴著金鍊子的地頭蛇點頭又是哈腰,連連致意。
“同道?”爛崽地頭蛇冷笑一聲,一把揪住了阿燦的頭髮,手腕一翻,阿燦的臉痛苦地對住了天花板,他的眼睛裡只剩下了揪著他的這條粗壯的胳膊。
沙發上坐著的人全部放下了酒杯,緩緩地站了起來,目光冷冷地看住了戴著十二兩金鍊子的香港爛崽。爛崽嚇了一跳,張大牛比他結實高大出了一截,長的都象電視裡的拳擊手一樣的雄健,眼睛裡閃著無所畏懼和搶掠的光芒。爛崽情不自禁地被赫得退後了兩步,阿燦的臉因為痛苦而有點走了形狀。
“談的不怎麼樣啊阿燦!告訴他們,我們是大圈崽,殺人放火的大圈崽!打了他個nv人怎麼了?我來日本還沒拿人開刀呢,我一點也不介意就拿他祭旗。”尹俊傑的歌聲戛然而止,不再唱歌的尹俊傑死死地盯住了爛崽脖子上那條金光燦爛的項鍊。
白痴!哪有大圈自己嚷嚷著說自己是大圈的。阿燦在肚子裡把尹俊傑罵了個底朝天。這時候的爛崽已經鬆開了手了,他也看了出來這裡尹俊傑才是個管事的,阿燦捂著腦袋,頭髮被揪掉了一把,著實是痛的厲害。
“大佬,這點錢算湯不成敬意。”阿燦理理頭髮,趕緊掏出了幾張金牛票,塞到了戴金鍊子的爛崽手裡。
“算你識相。”爛崽和尹俊傑的眼光對視著,這已經是二次了,爛崽再次在尹俊傑的目光中退縮了。顯然他也不怎麼想再和麵前這幫人衝突起來,尤其是他看到了面前的那個傢伙在飆歌的時候,肚子上正赫然chā著一把手槍,雖然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但是面前這幫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爛崽不想再給自己找事了。
現在剛好可以就坡下驢。
爛崽的手已經伸了出去,但伸不回來了。
他的嘴裡chā進了一把槍,一把烏黑髮亮的手槍,槍口把他的嘴堵的滿滿當當,一直chā到喉嚨裡,爛崽幾乎差點吐出來。
是尹俊傑。誰也沒看清他的舉動,就覺得眼前一花,槍已經捅進了爛崽的嘴巴里了。
“阿燦!你沒把我的話翻譯給他聽,我聽出來了,你是在服軟!”尹俊傑細眯著雙眼,眼縫裡乍光,他的眼睛沒盯著面前的爛崽,他在看著爛崽身後的幾個馬崽們,幾個馬崽臉全部變sè了,所有的舞nv都驚恐地捂住了嘴巴,有個膽小的,裙子下面的細白勻稱的大腿正在哆嗦。
“既然是大圈,就要有大圈的派頭!我們出來乾的是什麼?你以為我們是那種聽人擺佈的人?”尹俊傑說道。
阿燦的臉上冷汗“刷刷”地往下流著。他不是怕尹俊傑,而是擔心自己怎麼能出這家夜總會了,日本的黑社會是出了名的記仇和排外。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尹俊傑怎麼會莫名其妙忽然就變了這副德行了,這副殺氣猙獰的造型,讓阿燦想起了一部電影,那部電影裡主角進mén的時候,四周黑暗,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