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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球迷 。。。
姚佳留下一堆的水果與零食還有讓安亦池深思的話,帶著手拿安亦池簽名笑得一臉樂呵的司機大叔坐車揚長而去。
不少球員眼泛綠光的目送這位美女遠去,然後鑽到安亦池的房間裡打聽美女的訊息。
“小池,那個美女是誰?”林強與安亦池關係較好,率先開口問。
安亦池在屋子裡的幾個人手中各自塞了一把荔枝,反問,“訓練結束了?”
“天氣太熱,上午就不訓練了,”胡海討好的湊到安亦池面前,“今天來看你的那個妞,挺漂亮的啊。”
安亦池剝著荔枝搖頭道,“再美的人死後不過也是紅粉枯骨,你們過於看重這虛無的東西了。”
胡海差點被荔枝裡面的核給噎住,他半晌才猶猶豫豫的開口,“我說,小子你今年多大,說起話來怎麼跟個和尚似的。”
安亦池很認真的回答,“我以前就是和尚。”
“哈哈,還和尚呢,”伸手摸摸安亦池的腦袋頂,“和尚腦袋上不是有戒疤麼,你怎麼沒有?”
“雖然我這麼說了你的面上可能過不去,但是我還是得認真的告訴你,”安亦池把荔枝殼扔進垃圾桶裡,認真的解釋,“並不是所有的僧人都要燒戒疤的,國外的僧人以及少數民族的僧人都不燒,漢族僧人也是在元代初年志德大師的影響下才開始有了燒戒疤的習慣。近三十年前,中國佛教理事會認為這種行為有損身體健康,於是在1983年廢止。所以現在和尚已經不燙戒疤,別受電視上的誤導,那隻會讓你變得更沒有常識,以後出去是會被人笑話的。”
胡海一臉僵硬的聽著安亦池普及關於和尚腦袋上幾個燙傷疤的知識,他覺得很受打擊。回過神時安亦池的嘴已經被荔枝塞得鼓鼓的,手裡還拿著幾包零食給其他的隊友。不過看其他隊友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也被這番話震驚了。
難怪安亦池吃素,對電器使用不熟練,甚至看起來有些呆呆的。他們本以為是因為受過虐待或者見過父母慘死造成心理陰影之類,弄得一個個大老爺們什麼都不敢問,原來是被和尚收養到寺廟裡了麼?
於是,眾球員默默腦補一個孤苦伶仃的小孩子被扔在一條小巷子裡,一個和尚路過,見嬰兒嗷嗷大哭,和尚心軟的帶走了嬰兒,於是小和尚過著掃落葉挑水吃素食的生活。
真不容易啊!
胡海伸手拍拍安亦池的頭,想要說點安慰的話,可惜不善言辭的他詞窮了。
“你也想吃這個?”安亦池把一包葡萄乾遞到他的手裡,“想吃什麼就說,不用客氣。”
看到對方一臉寬容的表情,胡海心中那股同情加憐憫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接過葡萄乾,默默的低頭開吃,這葡萄乾的味道挺好。
姚佳回到總公司時候,已經臨近正午。她剛進辦公室,同為總裁秘書的莫麗笑眯眯的接了杯水給她,“外面天兒挺熱的吧,喝口水。”
姚佳接過水杯,笑著道了一聲謝,等杯子裡的水喝下一半,莫麗才突然開口道,“對了,總裁剛才打電話過來,說等你回來就馬上去他辦公室。”
看了眼手中只喝了一半的水,姚佳順手擱在桌角,轉身笑著出了辦公室。
“總裁,”姚佳走進總裁辦公室,裡面除了總裁外,還有策劃部的經理以及千年面癱石牧。
策劃部經理收好資料夾,對姚佳點了一下頭便出了辦公室。安謹默埋著頭在檔案上簽字,頭也不抬的問,“小池有沒有說什麼?”
您這麼特意叫我進來,就是問這事兒的?姚佳瞥了眼對方一副隨意但是簽字的速度明顯慢下來的樣子,“總裁,池少說他在隊裡過得很好,隊友們對他也很照顧,還說沒有什麼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