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我說:“那既然如此,就等著傅氏完蛋吧。”
我依然是笑:“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傅容庭一定快到樓下了,不如我讓他上來,讓他替你選擇選擇?”
傅容庭是我的軟肋,又何嘗不是蘇姍的軟肋。
聽見我要讓傅容庭上來。她眼裡最開始浮現的是欣喜,但立馬就轉變為恐懼,她現在這個樣子出現在傅容庭面前。她那高傲的自尊心可是受不了的。
蘇姍捂著臉,惶恐著:“不。我不見他,你快走,不要讓他過來。”
我上前一步。逼近她。傾身在她耳邊說:“那就合作愉快了。”
丟下這句話,我看著蘇姍恨而不發的表情很是痛快。
想要蘇姍能幫到傅容庭,此刻我就不能讓楚天逸知道我找過蘇姍。
雖然這手段卑劣了些,跟傅宛如她們之前的那些,可是小巫見大巫了,不過我是結果主。義,只要結果令我滿意就成。
離開。房間,此刻傅容庭一定快到了,只是不知道徐剛攔截住樓簫沒有,想到樓簫參與了謀害我孩子的事,全身依然忍不住顫慄。
出了電梯,剛走到大門,果然看到了匆匆而來的傅容庭,見我出來,他立馬過來上下檢查我有沒有事,隨即才問:“蘇姍在上面?”
“嗯,先離開再說吧,楚天逸大概快要回來了,現在也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傅容庭微微眯了眯眼說:“現在已經不存在驚蛇的問題了。”
“什麼意思?”我猜想到什麼,問道:“楚天逸去了公司?”
傅容庭點頭,冷嗤說:“他準備了這麼久,肯定是要出面的,現在公司處在恢復期,他手裡捏著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可是公司最大的股東,這個時候是他出手的最佳時期。”
我心底一驚,瞥見傅容庭眼裡的狡黠,笑道:“你心裡恐怕有了主意了吧。”
傅容庭攬著我的肩膀,一面朝停車的方向走,一面聲音沉沉地說:“這可能得感謝奶奶有先見之明,將那百分之五的股權給了你,不過暫時這件事還是保密吧,就算此刻在決策權上以股權的多少勝出,他手裡的股權始終是個威脅。”
確實,如果楚天逸再向其它股東購買股權,或者爭取到別的股東支援,傅容庭也不一定贏,現在以手上的股權來說我們看似勝了,其實這才開始。
我瞄了傅容庭一眼:“你最近這麼忙,就是在忙這件事?那你找蘇姍……”
“蘇姍是楚天逸的軟肋。”
傅容庭說完這句話,我們倆都笑了,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們都想到一塊去了,蘇姍是我們手中最好的一把劍,別怪我們卑鄙,對方何嘗不是狡猾如狐。
我玩笑說:“蘇姍心裡肯定會偏向你這邊,你這張臉,估計也在這個時候還有點用了。”
傅容庭哭笑不得:“難道老婆不是敗在我這張臉上?”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若當初救我的人是個長的巨醜無比,又是幾百斤的大胖子,就算對方是有權有勢,那我也不幹啊。
我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頭:“老公此言是真理,如果你當初長醜點,我肯定立馬往河裡跳了。”
“那說來是我的一張臉救了老婆一命?”傅容庭好笑著說:“看來顏值在任何一個時候都很有用。”
我撇嘴:“如果當初我長醜點,你肯定會站在旁邊看著我跳,我也是一張臉救了我的命。”
許久沒有聊過這麼輕鬆的話題,現在早過了午飯時間,之前為了盯著蘇姍,我也沒吃東西,剛上車肚子就唱起了空城計,傅容庭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說:“正好我也沒吃,許久沒去悠然居吃飯了,今天去嚐嚐吧。”
確實許久沒有去了,這段時間,我們都為各種事憂心忙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