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女人,是不會在乎老夫人同意不同意,蘇姍當年到底還是年輕氣盛,若是再等等,哪還用像現在如此苦苦挽回。
傅容庭在我給蘇姍換衣服時給杜奕偉打了電話,等杜奕偉來時,我們也就走了。
今晚有點累,我被傅容庭抱回去的,沾床就睡著了。
我懷孕的訊息傳到沈晨南的耳朵裡,立馬急匆匆的就來店裡,將我拽著就往外走,我掙扎著:“沈晨南,你這是幹什麼,你放開,勒疼我了。”
他心裡肯定是氣的,用勁兒不小。
他將我拉出商場,粗魯的塞進他的車裡,鎖了車門,發動車子,幾個動作幾乎一氣呵成。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沈晨南,停車,你今天發什麼瘋。”
“對,我是瘋了,被你給逼瘋了。”沈晨南側頭朝我吼了一句:“我他媽的真被你逼瘋了。”
心裡一驚,看著沈晨南暴跳如雷,我不敢再說話,生怕刺激到了他。
沈晨南的車子開的極快,速度就像是他心中的怒火,速度有多快,他的怒火就有多大,我緊攥著安全帶,看著路上不斷閃躲的車子,甚至有人探出頭來罵瘋子,罵傻逼會不會開車,我心驚膽戰。
沈晨南的車技不錯,雖然快,但很穩,最後他在水庫前一腳踩了剎車,我盯著前面的水庫,如果沈晨南晚踩剎車兩秒或者是一秒,我在想,我們會不會連人帶車都衝進了這水庫裡去?
我的思緒被沈晨南重重的關門聲給驚醒,我抖著身子下車,腳剛沾地就是一陣發軟,胃裡也是翻江倒海的,扶著車門就吐了。
沈晨南蹲在路邊掏出煙來猛吸,就像是吸毒那樣,像個癮君子,他只是淡淡地睨了我這邊一眼,沒有動作。
我吐了好一陣,早上吃的幾乎都吐完了,肚子都空了,才舒服點。
我在車頭拿紙巾,又用礦泉水漱口,靠在車頭,吹了吹冷風,人慢慢地也就精神了。
沈晨南已經抽第四根菸了,我沒開口,就靜靜地看著他抽,我倒要看看他今天想發什麼瘋。
他不停地不停地抽,一地都是菸頭,這裡風很大,後來他再掏出煙,打火機怎麼也打不燃,他煩躁的扒拉一下頭髮,將限量版的打火機扔進了水庫,真是敗家子。
不抽菸了,他的肩膀忽然垮了下來,回過來,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問:“樓笙,丫丫生日那天你就已經懷孕了?你他媽的騙我說什麼親戚來了,我就這麼不讓你信任?就這麼讓你防備著我?你是覺得我是要弄死你的孩子還是要怎樣?”
我依靠著車頭沒動,風吹亂我的發,凌亂的拂在臉上,擾亂了我的視線,我也有些煩躁,如果不是有孕,我也想抽幾支煙。
煩躁的捋了捋頭髮,迎著他暴怒的眸子說:“我們不過是彼此彼此,你不也對我沒說一句實話,就像你說的,這謊言有善意,有惡意,我想你很不願聽見這訊息。”
我幾乎是將他那日的話都還給了他。
當時我並沒有想著防備沈晨南什麼,只是單純的不想告訴,孩子是傅容庭的,告訴沈晨南算什麼,一碼是一碼,就像傅容庭想跟我去墓地看孩子,我沒讓是一個道理。
是沈晨南的孩子,就該他知道。
是傅容庭的,就跟沈晨南沒有關係。
沈晨南瞪了我一會兒,將腳底下的石子直接踹進了水庫,嘴裡罵了一聲,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一把臉,目光看向水庫,訥訥地問我:“樓笙,我他媽的真的就追不到你了嗎?”
今日的沈晨南跟個神經病似的,但意外的讓我心疼。
抿了抿唇,目光同看向水庫:“沈晨南,都過去的事了,我想你不至於這麼控制不住情感,都忘了吧,以你的條件,別說有個女兒,就是有老婆照樣找得到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