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不量力,就沒什麼的吧?”
蕭晨卻是有些擔憂,看到這麼多人匯聚在此,覺得會不會是無量劍宗想要剿殺劍道武者的一種方式?但是轉念一想,覺得自己的確多慮了。畢竟這些來參加試煉的人,除了他們四個之外,大部分都是對無量劍宗極為嚮往的。況且殺了這些無辜武者,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實際意義。
古聖門要的是天下劍道對他們的臣服,而並不是想要剿滅整個劍道。
這裡人滿為患,幾人想要找一個住著的客棧都難。找了幾家客棧,連個地字號房間都找不到。又不想要出重金來惹人注目,因而只好到城外去,隨便找了一片小樹林休息。
“這一次宗主讓二師兄來主持全域性,擺明了是要駕空嶽無涯”,不遠處,隨著兩條“水流”的聲音而出的,是一個滿是諂媚的聲音,“大長老死了,嶽無涯在咱們劍宗的好日子也該到頭兒了!哼,什麼大師兄?在劍宗的資歷和二師兄差得遠了,要不是宗主看在大長老的面子上,他算是哪兒根蔥!”
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到這說話之人是一副多麼奉承的嘴臉。
“收了多少銀子了?”被奉承之人只是十分平靜地問了這麼一句。
就好像是在問“你吃了沒”這麼平常。
但是停在蕭晨他們耳中,卻是極為不平常!收了多少銀子?從哪兒收?多半是從試煉弟子那裡吧!
“二師兄放心,每人送了多少,來自哪個宗派、何名何姓,我都記錄得清清楚楚的”,諂媚之人道,“等到遺蹟開啟之前,一定統計好前十名來呈給二師兄過目。”
“嗯”。這人只是淡淡應了一聲,道,“收銀子的時候,和他們說明白了吧?”
“二師兄放心,說得清清楚楚的。他們都清楚,交的銀子要有足夠進入前十名的數量,才能得到師兄的暗中相助。因而一個個都是爭先恐後的,生怕比別人拿得少!”
蕭晨幾人相視一眼,待到這兩人走遠了,半晌。蕭晨才輕聲開口道:“我看那些送了銀子的人,最後反而不會得到這位二師兄的相助,多半會不明不白的死在遺蹟之中。”
“真不Zhīdào有什麼可爭的!雖說這無量劍宗乃是二品下宗派,實力的確強大,但是也不至於又送銀子又搏命吧!”海靈兒道。
“咱們小心一些,不要被波及到就好。”蕭晨道。
至於這些勾當,都與他們無關。只是可見這為主持全域性的“二師兄”,並不似乎什麼善類。他們想要透過試煉,戰鬥所得的積分是一方面。如何不得罪這位“二師兄”,才是最重要的。
“記得進入遺蹟之後,咱們絕對不能太出風頭”,蕭晨道。“尤其是小翔,你那個看起來很厲害的銀色令牌,就不要拿出來了,以免惹到這位‘二師兄’的注意。”
“想不出風頭是不Kěnéng的”。龍翔道,“就憑我這一張帥氣的臉,原地站著。一動不動都是一道風景啊!”
龍翔倒是完全沒把這位“二師兄”放在心上。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看看哪銀色令牌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就是要滿足這一份好奇心。要是不讓他把這令牌拿出來試一試,他可沒有耐心等到十年之後再來。
“夜風吹得我頭疼……還有兩日要熬,沒有地方睡,可怎麼辦?我不管,反正今晚無論如何我也要搶一個客房來睡覺!”海靈兒嘟囔著,揉著自己的脖子和頭,顫顫巍巍地追著蕭晨他們。
“你們等等我啊!”卻見這三人好像不認識她似的,腳步極快地往鎮內趕去。
“鄧兄、林兄!真的是你們啊!”龍翔熱情的聲音總算讓海靈兒注意到了前方的情況。
林天旭和鄧萬里見到他們幾個顯然有些意外。林天旭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到我房間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