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人之間下意識的小動作卻怎麼也掩飾不起來。
喬昱森在“間斷性失憶”三天後,就徹底“恢復”記憶了,後來唐濤無聊的時候還會拿這件事逗他,這算不算“醫學奇蹟”?
作者有話要說:
☆、事情是這樣的
喬昱森住院20天后,病房裡來了一個意外的探病者,那人顯得有些憔悴,但依舊微笑著像和煦的春風;
“喬昱森你好,冒昧了!”
“哦,官景翔?你好!”
“謝謝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身體……好點了嗎?”
“嗯~喬昱祺怎麼樣了?”
“呃……謝謝關心,他也醒了。”
“哦~”
喬昱森盯著對方,等待他開口,顯然這並不是個真誠的探病者;這位叫官景翔的男人,是喬昱森在紐約時候認識的,當然,也僅僅是認識而已;簡單聊過兩次天,知道對方是臺灣人,是喬昱祺的朋友,一名律師;人長的細膩,性格也細膩,不知道這算不算臺灣男人的共同特點;他給喬昱森的印象不壞,溫和,大方,有禮貌,有教養,在紐約的時候,因為自己對喬昱祺的母親董女士出言不遜,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叫官景翔的人拉著,可能喬昱祺在紐約就收拾自己了。
“我今天來的目的,可能並不受歡迎,但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五分鐘時間,聽我把話講完!”
“好,你說吧!”
官景翔看了看旁邊的楊凡,喬昱森知趣的說,
“凡哥,你先回家休息休息,有事我叫護士就好!”
楊凡看了一眼官景翔,然後說,
“我在外面,有事就叫我!”
楊凡出去後,官景翔就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喬昱森對面,
“我跟昱祺認識六年,他給我的印象一向是溫和有禮,第一次見他發脾氣,是當時與董阿姨一起吃中餐,一個服務員不小心把熱燙淋在了阿姨手上,當時他的樣子嚇壞我了;可是後來我發現,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他頂多是皺皺眉頭而已;認識他時,他已經有一個交往了挺久的愛人,昱祺很喜歡他,不過後來聽說,董阿姨擔心他的父親不喜歡,跟他側面提了一下,於是昱祺就跟那人分手了,分的很乾脆;成為他的朋友後,我慢慢發現,董阿姨對昱祺的影響非常大,而且昱祺見不得阿姨受一點委曲……”
“喬昱祺不會變態到戀母這麼嚴重吧?”喬昱森的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官景翔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了一下,繼續說,
“我開始也這麼想,後來有一次他喝多了,說起了他的母親,小的時候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別人都有爸爸陪伴,而自己沒有,於是為此常常跟母親生氣;懂事了以後,他就不再問父親的事了,一個女人,異國他鄉,帶著一個孩子,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他說,記得有一次,他要去參加一個什麼夏令營,母親的畫稿費還沒有收到,他本來不準備去了,可是董阿姨說沒問題,那天董阿姨出門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跟著一起出去了,結果董阿姨走到了那邊知名的紅燈區,要不是他喊了一聲,阿姨那天應該會跟一個黑人走……你懂得,對吧?”
喬昱森沒有說話,
“從那以後,董阿姨就不再畫畫了,找了兩份兼職,為了保障母子倆的生活;昱祺11歲那年,無意中看到董阿姨的一個上司對她呵斥,跟蹤發現那人有點戀童後,引誘他與他發生了關係,之後便把對方告上了法庭,那人被判了五年,因為當時昱祺身上還有傷;我見過他小時候的相片,很漂亮……”
“所以,你說我今天躺在這裡,是咎由自取對嗎?”
官景翔沒有接他的話,繼續說道,
“後來我終於明白了昱祺對他母親的感情,除了普通子女對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