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手示意傭人推著他上前,與柳瀟瀟隔著不過半米的距離。
“來人,將她拖到我跟前,今天我非得親自收拾她!”
戰連城怒聲吼道。
不等傭人動手,只見十多個身強力壯的大漢忽然就從北屋的各個房間裡湧了出來。
他們站在柳瀟瀟身後,牢牢將她保護起來。
“剛才我就警告過你們母子了,可你們非不信,現在信了吧?”
柳瀟瀟冷笑,她上前,一把掐住了戰連城的脖子。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在我面前囂張?野種,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戰連城被掐的幾乎喘不上氣來,他劇烈掙扎,用眼神示意身邊的傭人救他。
可柳瀟瀟的人已經將那幾個傭人控制起來,此時此刻,沒有人能救戰連城。
“這些年來,你仗著自己是戰家長子的身份呼風喚雨無法無天,真是可笑吶,你不過就是一個野種,一個任清與其他男人媾和的產物而已!”
“柳瀟瀟,你閉嘴!”
一旁,任清嘶聲大吼,她眼底滿是憤怒與絕望,數次想要衝上前去撕扯柳瀟瀟,卻被攔住。
“我閉嘴?我為什麼要閉嘴?怎麼,只許你們母子二人鳩佔鵲巢,就不許我做戰家的女主人了?起碼,我搶得是光明正大,而不像你們母子倆,呵……”
柳瀟瀟絲毫不顧任清與戰連城那蒼白的臉色,她桀桀笑著,再次掐住了戰連城的下巴,強迫他看著她。
“怎麼樣?你是野種這個秘密,是不是很刺激?唔,還有更刺激的事情,要不要聽一聽?”
戰連城呼吸急促,臉色蒼白如雪,渾身顫抖著想要吶喊,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這許多年來,你是不是一直以為那場讓你斷送雙腿的車禍是戰梟城為了搶奪家產才策劃的?”
柳瀟瀟嗤笑,目光掃過任清那張蒼白如紙的臉。
“其實,那場車禍根本不是戰梟城的策劃的,是她!“
她的手,徑直指向了任清。
“你以為你有天下最慈祥的母親,甚至你的母親為了你,而傷害你的親弟弟,呵,你根本不知道,你不過是她的棋子,是她的工具而已,她精心策劃了那場車禍。”
柳瀟瀟不顧任清的謾罵與威脅,她笑得越發瘋狂。
“在她的計劃裡,你會死於那場車禍,而兇手就是你的弟弟,你說,死人能繼承家業嗎?殺人兇手能繼承家業嗎?那時候,你最親愛的媽媽就順理成章接管了戰家,接管了戰氏集團。”
“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