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生意好得呱呱叫。
“張叔,我在臺北有個朋友這陣子正好有空,我想晚上打電話問問他,下個星期肯不肯過來幫忙兩天?”前幾天她跟章書柔通電話時,得知祁成凱為了準備前往法國一事,已經遞出辭呈了。
聽說祁成凱下個月才會前往法國,這段時間正在辦一些出國手續,一邊進修法文。
徐恩藜想跟祁成凱情商看看,央求他挪個空,南下來幫忙兩天。
“恩藜,那就麻煩你想想辦法,不過就算找不到人幫忙也沒關係,學校的訂單我乾脆轉給別人做好了。”張大雄希望不要給她壓力。“對了,等一下你回家跟你爸媽說一聲,要他們明天早上七點準時在巷口等,遊覽車七點十分開,千萬別遲到了。”
明天是週休假日,也是鎮上老人一年一度團體出遊的日子,身為里長的張大雄是領隊,這次將帶鎮上的老人到中部新社展開兩天一夜的旅遊。
“好,我一定不會忘記。”
晚上十點,一輛進口黑色房車停在寧靜的小鎮巷口。
唐柏軒高大的身影從車上下來,在巷口停留了一下子後,緩緩往巷子裡走進去,最後他在某間透天厝前面停了下來。
這間就是徐家的房子,他心愛的女人就住在裡頭。
三個月了。
她從醫院離開後,便被家人接回小鎮住,離開時她只跟他說了一句,她想回臺南老家;雖然他很不想讓她離開,但她像被抽離靈魂般無助空洞的模樣,讓他無法拒絕。
於是,他放手讓她跟著家人回去,但她卻沒有告訴他何時才會返回臺北。
她就這樣離開了,這一離開就是漫長的三個月。
這三個月來,他嘗試打電話給她,但她的手機沒開機,打電話到徐家,徐家人永遠都是很客氣地告訴他,她不在家,每次他都有留言請她回電,她卻從來沒有回過電話。
唐柏軒既自責又難受,他愛她,但卻沒善盡保護她的責任。
失去孩子絕對不是他要的結果,失去孩子的他心也很痛,但他知道,她的心比他還要痛上一百倍。
因為知道她痛苦,所以他願意放手一段時間,讓她回到父母親人身邊療傷止痛。
但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她卻彷彿沒有要回到他身邊的打算,這讓唐柏軒心慌了,讓他再也按捺不了思念,開車從臺北南下,來到這南部的純樸小鎮。
他站在小庭院外,隔著攀爬著牽牛花的矮牆,看見一樓還亮著燈,裡頭有人影在走動,從窗戶透出來的纖細身影是如此的熟悉。
唐柏軒完全無法剋制心中想見她的衝動,他走上前,按下門鈴。
不一會兒,裡頭傳來開門聲,剛結束一通電話的徐恩藜,披著紫色披肩走出屋子門口。
站在矮牆外的唐柏軒,一雙黑眸熱烈地看著她,而她也在唐柏軒望向她的那一秒鐘看見他了。
雖然路燈昏暗,小庭院裡也沒開燈,但她就是能一眼認出他。
他高大的身影深深烙印在她腦海和心田,想忘也忘不了,何況她一點也不想忘了他。
在看見對方的瞬間,兩人都愣住了。
他走到門前,手握成拳,敲了敲門。“恩藜,讓我進去。”他要她開門讓他進去。
她抓緊披肩走到門口,沒有拒絕他的來訪,將鐵門開啟來。
高大的身影立即踏入,他將她擁入懷裡,毫不隱藏自己對她的思念。“恩藜。”
“你……怎麼來了?展店的事讓你忙壞了吧,怎麼還有空來看我?”她離開臺北時,正是他忙著到內地展店的時機,算算時間,展店的事應該還沒忙完吧。
“你不希望我來嗎?”他放開她,神情黯談地低頭凝望著她。“我們已經分開三個月了,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