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都可讓人驚歎。
這扇門比先前房間的門非但不小,而且更加地大,人對於門而言,只能用“渺小”來形容。
巴斯特又有了無助的感覺。
而侍女,卻是從容不迫。
緩步走上前,不失優雅的抬臂,手掌和門的表面緊密貼合,就像嫁接時要把砧木與接穗的形成層緊密貼合一樣。
是要開始用力了嗎?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侍女竟然撫摸起門來了。
巴斯特在旁渾然是一頭霧水。
侍女在門上交錯著撫摸了兩下。也就是個“X”形,或者說是個“叉”形也可以。
旁邊那幾個一開始巴斯特沒有注意的像石像一樣的侍衛,立馬迎了上來,一言不發地推門。
門緩緩地開了,樂律在空中飄揚,流動。鼓膜開始歡快地舞動,將訊號傳遞給大腦。
門後,三個舞者跟著曲子縱情地舞蹈,舞蹈靈魂的釋然。
烏黑的頭髮捲曲著,起伏很多,不大。肆意地披散在肩上,但絲毫不凌亂。充滿生氣的圓眼睛在眼線的裝點下顯得極其地大。一些鑲嵌著閃光珠片的紅黑相間的布塊恰到好處地對舞者的身軀進行遮掩以及點飾。
律動在耳邊盤旋,舞者的舞動在眼前上映。
偶一下腰,舞者的手掌接觸地面,支撐起整個身體。捲曲的頭髮豎直地垂落下來與山崖上俯衝下來的瀑布幾乎一樣,同樣有小起伏,同樣泛著點點亮光,唯一不同的就只剩顏色了。
烏黑的頭髮把略黑的膚色映襯地很亮麗,賞心悅目。
曲調逐漸變慢,變輕,最後聽不見了。舞者的動作最後也停止了。
舞者們彎下腰向人們鞠了個躬,就赤著腳急促地走了,和巴斯特打了個照面。
近看,舞者的面容也絕不遜色於她們的舞蹈。
待舞者們離去後,巴斯特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戰戰兢兢地走進室內。
巴斯特現在才開始觀察這個用餐的廳室。
同樣,映入眼中的影像還是黃金色。
中央右側的空閒場地就是剛剛那三個舞者舞蹈過的地方。而中央的左側,擺列著一張長桌,桌旁坐著許多裝扮富貴的人皇室成員,多數為女性,平滑圓潤的肌膚反射著光,頂著長長睫毛的眼睛像兩個星星很自然地眨巴著。從平時看的畫像中和百姓們的說法中,巴斯特還能認出其中幾位呢。不是現在正受寵,就是有權勢的皇族。而中央端坐著的,毋庸置疑,就是喬賽爾法老了,雖然現在下巴上沒戴那個厚厚的,長長的,卷卷的的假鬍子,但是那種權利的象徵不容遮掩地顯現出來,彷彿隱約還能看到他散發出來的光芒呢。
剎那間,除了喬賽爾,其他的人全部開始竊竊私語,有的聲音比較輕,而有的估計天生就是大嗓子,儘管能看到她已是壓低聲音,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這個就是那個百姓家的女孩吧?”
“真不知喬賽爾法老為什麼要把她帶回來,他可從來不做這種事啊!”
“長得還真不錯呢!”
“真不知喬賽爾怎麼想的。”
……
“不知道大傢伙們討論完了嗎?”過了許久,喬賽爾才發話。
瞬間鴉雀無聲,看來這種權勢真的是不容小覷啊!
這時,巴斯特看到一個祭司裝束的女性也坐在餐桌上。
女祭司年紀並不大,頭上戴著一個巨大的頭飾:滿滿的珠子和亮片佔滿了頭飾上的所有空間,看到這個帽子一樣的頭飾,人馬上就身臨其境地體驗到神廟的威嚴與神聖。祭司瞄著濃濃的黑眼線,與皇室無所差異,原本就靈動的眼睛,這般裝飾下,更加的充滿生氣。
好奇怪啊,雖然皇族與神廟,祭司的關係不一般,但應